可事到如今,他们对如何离开此地一筹莫展,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跟着江晏深去把事情搞清楚,说不定还能有所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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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宅之内。
破除了门口新设下的阵法后,几人来到内院。
昨晚来时,此地干干净净,而如今宅院内鬼气森郁,怨气迫人。
前院的空地上用鲜血画满了诡异的阵法符文,江晏深辨认了两眼后道:“是催化怨气的血咒。”
陆明英疑惑道:“画咒之人为何不将这咒术毁去?”
祁君朔撇嘴:“你傻啊,这摆明了就是还要用的。”
跟来的人道:“那不如我们将其毁去?免得他今晚再行作祟。”
“毁了他重新画一个不就成了?”
“这血咒耗费心力,他又不是神人!”
眼看着又要吵起来,江晏深冷声打断他们,言简意赅道:“留着。”
有人忍不住多嘴道:“为何?”
江晏深直起身,目光扫过众人:“守株待兔。”
他转脸看向跟过来的几名上清门弟子:“昨晚店小二说的事情你们都听到了。既然他听长辈说过几句当年之事,镇上便肯定还有些知道旧情的年长者,你们去打探一番。”
几名弟子齐齐朝江晏深行礼,应声道是。
江晏深又对陆明英等人道:“你们跟我在余宅外设下陷阱,待到今晚他回到这里时将人擒获。”
不疾不徐,简短有力,几句话便将事情安排的清清楚楚,既不教人茫然不解,更不会让人质疑他的决定。
沈清辞心道老天还真是偏疼他,教他天资出众、容貌昳丽,面子里子一个不差不说,连脑子都异常好使,还真是令人羡慕。
都知道要设伏于幕后之人,众人顿时都来了精神,各门派分为几批:一部分回客栈休息、待晚上动手;一批跟上清门的人去打探当年旧事;最后一部分人跟着江晏深布下陷阱法阵,一定让对方有来无回。
那些散修和家族子弟则自行安排,只消不来阻拦捣乱即可。
沈清辞想了想,见众人都有事情做,难得的顺了祁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