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她吮到满是痕迹的锁骨,算是他?惦念了这么久最好的战利品。
又在洗手间磨蹭了良久,再出来时鹤叔已经?带着人把餐送到了。
简单的一顿早餐,两个人胃口大好,素粥和小菜都被享用得干干净净。
傅庭肆九点?半有个海外线上会要开,陶青梧则要回工作室收拾未来一段时间所需要的工具。
侯梯厅处燃着线香,乌木沉香充盈在鼻间。
陶青梧一双手全挽在傅庭肆的肘间,似是怕他?下一秒就跑掉似的又施了点?力气,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他?伸手理了下她乱了的长发,很利落地滚了下喉结,“你不用这样?,只?要不出差,我会每天?都回来。”
陶青梧今日未施粉黛,洁净的一张脸上不似往常那般有攻击力,很是乖巧恬静,“晚一点?回来也没事,但应酬的时候不能喝酒。”
他?立着的时候腰背都挺得笔直,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成熟精英的味道,视线掠过她,嘴角一弯,“好,听你的。”
电梯终于运行上来,临分开前,陶青梧抬了抬脚尖,嗔着:“要kiss。”
话刚出口,傅庭肆瞳孔骤缩,自眼角的余光瞥了眼紧跟在身后的鹤叔和林秘书。
这是一个极具侵略性的眼神,极致骇人,原本一脸看好戏的两个人瞬间敛好情绪,刻意做出朝四周张望的动作来。
随即,很清脆的啄吻声响起,蜻蜓点?水,却又激起层层涟漪。
鹤叔简直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年纪大了,不然怎会眼花到这种程度。
昨日还悲悲戚戚的少爷这会儿突然变得生龙活虎,弥漫在周围的恋爱气息还有粉红泡泡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没忍住长叹了一声,惹得前面?的两个人同时回头看。
傅庭肆把玩着陶青梧根根分明的手指,问?:“怎么?有心?事?”
鹤叔攥拳放在嘴边咳了声,故意拖着长音,“天?——气——不——错!”
这一说法在陶青梧迈出傅誉集团大楼的那一刻就得到了验证,确实是一个艳阳天?,天?空碧蓝如洗,微风徐来,花坛里的花香气阵阵袭人,让人闻之欲醉。
陶青梧今天?心?情很好,婉拒了鹤叔执意要送她去工作室的请求,选择了步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