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些钱都花到哪里去了,她自个心知肚明,打赏给狱警倒是挺大方的,随随便便出手阔绰便是好几千上万块大洋的。”
“这些大洋都够她吃上好几年衣食不愁了,你让她这些钱花在谁的身上,就找谁要,我这儿没有。”
沈初瑶闻言,面色顿时垮了下来。
瞧着二哥平日里挺大方的,怎么对桑姐姐这般抠门小气呢。
再说桑姐姐这钱虽然花费在聂延怀身上,目的还不是为了能尽早救他出来,跟二哥养女人在外头花钱完全是两码事。
肯定是二哥还在为聂延怀的事跟桑姐姐置气了。
毕竟大手大脚地给旁的男人花钱,没钱了,却找二哥要,确实有点不太合适,二哥生气也算情有可原。
她暗自咬了咬红唇,磨蹭了一会后,又怯生生道:
“桑姐姐还说了,若是你不乐意,她也必定不会强人所难,毕竟桑姐姐以前曾在商场上混得顺风顺水的,她想在外头抛头露面做点小本生意,以此来贴补别院内的日常开销。”
“还希望二哥能够恩准,本来桑姐姐是要找二哥亲自商讨此事的,只是最近二哥公务繁忙,对桑姐姐爱答不理的,桑姐姐担心扰了二哥处理公务,这才让我代为转达她的意思。”
她暗自运量了一下,又继续舔着脸道:
“其实,这段时日,二哥不理睬桑姐姐,我每次去瞧桑姐姐,她都魂不守舍,茶不思饭不想的,想必桑姐姐心里一直惦记着二哥,对二哥牵肠挂肚的。”
江少卿冷哼一声,不以为然道:
“牵肠挂肚?我看她不是惦记我的人,是惦记上我的钱了。”
沈初瑶有些心虚的抬手捋了捋耳际的碎发,看来二哥对桑姐姐还是很了解的。
***
那边,在别院内。
桑云舒懒懒散散地窝在软榻上,一边悠闲地吃着新鲜的蜜瓜和葡萄,一边随手翻看着一本书籍。
忽地,静谧的屋子内,响起一道醇厚清洌的男性嗓音,语气含着几分不悦:
“你倒是过得挺悠闲自在的,我养着你,不是让你整日只知道吃吃喝喝,是让你伺候爷的?”
桑云舒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抬起清澈疑惑的眼眸,便瞥见屋子内突然出现的一抹高大伟岸的身躯。
这人怎么走路都不带声,就连身边伺候的佣人也没进来容禀,肯定是刚才这狗男人不让她们进来通传的。
她立马狗腿的起身,朝着男人盈盈一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