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闹哄哄的。
她微微顿了顿神色,扯开大嗓子喊道:
“那个多谢各位大妈大婶的一番心意,你们的心意我们心领了,回头我务必转达给聂大哥。”
“聂大哥也是出自真心想要帮助大家,没想过要求大家伙的回报,身逢乱世本就该互帮互助。”
“这些东西大家伙还是拿回去吧,都回去吧,我替聂大哥感谢大家了——。”
她喊了大半天,嗓门都喊得沙哑了。
那些大妈大婶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铺子内。
丫鬟墨画一边指挥底下的伙计将弄得乱七八糟的桌椅给收拾整理好,一边微微皱眉嘟哝了一句道:
“真是奇了怪了,居然也有老百姓蹦出来对大魔头感激不尽的?还活菩萨呢?他们该不会搞错对象了吧!”
桑云舒累得气喘呼呼地连续喝了两杯茶水,润了润,干哑的嗓子,白了墨画一眼,揶揄了一句道:
“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一味的听信那些谣言,便随意地以主观臆断断定一个人的品行如何,聂大哥至少比那些昏庸无道不作为的官员强多了。”
如今整个淮城对聂延怀的评判两极分化很严重,那些穷苦的老百姓对聂延怀自是感恩戴德的。
况且,聂延怀还经常带着底下的一帮兄弟们去地里给那些干不了体力的老妪妇孺干农活。
甚至还帮助那些因为种植了一些蔬菜水果卖不出去的庄稼人,找销路。
在帮会内早就议定了规矩,不许抢夺老百姓的一针一线。
还曾设立免费的私塾学堂给那些读不起书上不起学的孩子们免费授课。
他所行的善举,都是他前世惨死后,她才知晓,才想着去试着了解他的全部。
而那些达官贵人却对聂延怀恨之入骨,恨不得抽他的筋剥他的皮。
因为聂延怀没少从他们这些人的手上杀抢掠夺财物,劫富济贫。
凡是淮城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哪个没有被聂延怀敲诈勒索过。
除了桑家和陆家除外,估摸因为她跟陆谨思关系要好的缘故,他便没有动陆家。
前世,她还天真地以为,因为每年上缴军税及时,有沐少帅相护,那些流氓地痞才不敢骚扰桑家。
后来才知道原来替桑家保驾护航,桑家这些年生意一直顺风顺水,从来没被敲诈打劫过,都是因为聂延怀的缘故。
桑家的大部分的铺子做的都是这些上流社会有钱有势的达官贵人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