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万一呢,万一出了闪失怎么办,不过此事也怨我,是我想要试着相信江少卿一次,也好让自己死心。”
“就目前形势来看,你和聂延怀合作的机遇可能不存在了,日后你们怎么斗得你死我活,我不管了总行了吧。”
“可前提是你必须注意安全,保全自己,能不跟他起正面冲突,便尽量避免,若是能宰了江少卿那个小人也好——。”
她暗自思量了一番,紧咬着红唇,狐疑地挑眉道:
“可是你有把握吗?”
聂延怀无奈地扯唇一笑,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叹息道:
“刚才谁口口声声说不管的,怎么现在又管起来呢?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能管得了咱们男人之间的打打杀杀。”
“你若是真有那个本事,日后我将狼牙帮帮主的位置让给你来做好不好,我给你当下属,听你发号施令,反正令牌也在你的手上,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如何?”
桑云舒撇嘴轻笑道:
“聂大哥,你就知道取笑我,我连枪都不会使,哪敢对你们这帮兄弟发号施令啊,我若当真有那个本事早就把江少卿那个卑劣无耻的小人给千刀万剐了。”
这会,底下的兄弟将一碗黑漆漆的汤药给端了进来。
聂延怀亲自服侍桑云舒喝下,然后给她捻了捻被褥,宠溺地点了点她饱满洁白的额头,轻声道: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好好地睡一觉,说不定明儿起来就不会这么痛了。”
桑云舒乖顺地点了点头。
她昨夜因为疼痛,彻夜未眠,心里忍不住又暗自咒骂了江少卿祖宗十八代。
若不是他,她哪能挨枪子啊,没想到这么痛苦,浑身直冒冷汗。
她翻来覆去的实在睡不着,直到天亮了也许因为太过疲惫了才稍微眯了一小会。
刚迷迷糊糊地睁开惺忪的睡眼,便听到清脆的推门声。
紧跟着一女子走了进来。
利落地扎着马尾辫,上身罩着蓝白碎花短袄,下身一条灰色的裤子,脚上穿着一双皮靴。
看起来十分干练,英姿飒爽。
她将一碗热腾腾的鸡汤递给了桑云舒,神色冷淡道:
“咱们山庄内都是一帮大老爷们,也不知道怎么伺候女人,聂大哥说了,以后就由我照顾姑娘,这是我刚从山上打的一只野山鸡,给你熬了点鸡汤,姑娘快趁热喝了吧!”
桑云舒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子,道了一声谢,礼貌含笑道:
“不知姑娘的闺名是?”
黄婷大大咧咧地往红木圆凳上坐下,淡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