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个知道轻重,那会做出这等事来。”
夫人李氏瞅着旁边的大女儿神色悠闲的关顾吃东西,对于她的话充耳不闻。
她顿时眉头微微一蹙,朝着她暗地里使了使眼色,急色道:
“舒儿,你还愣着干什么,你倒是快替你妹妹说句公道话啊,你们可是打着骨头连着筋的亲生姐妹啊。”
“你这个做姐姐的,难道还真不管她的死活啊,况且,你妹妹可是受你的牵连才进的监狱——。”
她的话音还未落,沈拧黛眉狠狠一蹙,有些不悦打断道:
“伯母,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啊,什么叫做受舒儿的牵连才进的监狱,您这心也长得太偏了些,也难怪恣意纵容的桑知晚越发变本加厉地欺负云舒。”
“云舒性子太软,可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您没调查事实真相就一味地对云舒横加指责,是不是有失公允,这俗话说得好啊,手心手背都是肉,您为何就不能一碗水端平呢。”
“再说,这些年来是云舒费心费力为桑家打理铺子的生意往来,而桑知晚除了嘴巴乖巧会讨您开心,脑子内都是一些天马行空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为桑家做了什么,任劳任怨干活的是云舒,而得便宜卖乖的却是桑知晚。”
“我跟您讲啊,这次亏得回来的是云舒,要不然若是云舒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您和伯父的身体又不好,这桑家偌大的生意还不得被桑知晚那个心机婊,败得一干二净。”
“我劝您没有必要将精力和钱财耗费在她的身上,她这次怕是死定了,就算是神仙下凡也难救,一旦头上被扣上乱党分子的帽子,就没有人能活着从监狱走出来的——。”
夫人李氏顿时吓得面色苍白,略显哽咽啜泣道:
“晚儿,她打小体弱多病,身子骨不好,后来逐渐年长这才稍微好转了些,我自然多偏爱她一些。”
“说起来舒儿和晚儿都是从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这天下为娘的哪有不疼爱自己儿女的道理。”
“若不是穷途末路我也不敢劳烦沈姑娘了,还望沈姑娘能帮晚儿求求情,让少帅高抬贵手放她一马吧,我——我给你跪下了——。”
沈拧赶紧站起来,将哭得泪流满面的夫人李氏给搀扶了起来,有些为难道:
“伯母,您跪我没用啊,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桑知晚犯了罪就该受到应有的惩罚不是?要不然这世道岂不是乱了套了。”
沈拧本来就是想故意吓唬吓唬她的,没想到她倒是被她吓的不轻,谁让她老是偏心桑知晚,连她都看不下去了。
夫人李氏好言相劝抽抽噎噎的说了几句,见沈柠执拗不肯出手相帮,不由心里对桑云舒又生了几分怨怼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