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舒燕君,你冷静一点。”
温言礼嗓音仿佛含着沙砾,低沉压抑。
“嗯?好香啊,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舒燕君闭着眼睛,□□拂过他的耳畔,轻声道。
“你不是嫌没品吗?”
温言礼与他说话,企图能唤回他的少许神智。
“好香、好香......”
伴随着舒燕君的嗫喏,一串细密温柔的□□落在他的耳垂脖颈,并且在脖颈处向下流连。
温言礼忍无可忍,左手推开他,右手的湿润手巾怼在他的额头:“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是男的,不是女的,你想坐牢我还不想呢......”
他话还没说完,舒燕君就又令人猝不及防,温言礼的湿凉手帕压根没起一点作用。
温言礼的理智正在逐渐决堤,他的意识仍然想推开舒燕君,但行动和力气上多有不便。
温言礼恍惚有种回到小院儿时光的感觉,好像此时的舒燕君还是以前被他捡来的那个瞎子。
荒郊野外、席天慕地的凄凉将他拉回了现实。
......
不管怎样,温言礼确定舒燕君此刻是把他当女子了......
舒燕君很迷糊,完全是因为毒性作祟,本能地想要活着......
终于,温言礼激灵了一下,顿时无比清醒,卯足了劲儿,尽全力推开了对方,拉开距离。
被推倒的舒燕君翻身仰面倒在地上。
温言礼匆忙奔跑到河边,不停地泼水到脸上,他必须克制、必须冷静,他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不能让父亲、让温家跟着他陪葬。
直到脸上的□红褪去,夜风吹过他的脸,冷冽的风好像刺进了骨子里,他应该没事了,不会再胡来了。
温言礼转身回到舒燕君身旁。
舒燕君躺在地上,难受得五官纠结在一起,脸色因中毒太深,□得发烫,而身体也各种扭曲,如果不能及时解毒......
会死吗?
温言礼没中过这种毒,也不了解。
而舒燕君痛苦的模样又让他于心不忍。
他坐在了舒燕君身旁,抬手去触摸他的额头,果不其然又被舒燕君逮着了救命稻草似的,紧握着不放。
......
艹,要命。
“......”
温言礼想了想道:“殿下,你知道我是谁吗?”
“嗯?啊?哈?......”
而舒燕君的嗓子里似乎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看来确实是中毒到神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