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人,成为了砧板上的鱼肉,任由宋朝安宰割!
“怎么?镇北王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弑君?”
郑玉思一愣,本能的想要将佩刀入鞘,可虞艺璇却冲着殿门外喊道:“将这些逆党拿下!”
几乎是顷刻间,鱼贯而入一群皇城禁军,虽然只有几十人,但对付这些官员逆党已经绰绰有余了!
郑玉思挥舞着手上的佩刀,一边喊道:“本王可是先帝亲赐的镇北王,世袭罔替,皇权不可干预,你这个昏君难道是为了先皇遗诏吗!”
宋朝安直接从龙椅上站了起来,随即一步一步走向郑玉思。
“先皇的确有这么说过,但你别忘了,你今日带刀上殿,联合百官逼宫,聚集上万亲兵围城,已经犯了不可饶恕的造反之罪!”
“朕现在哪怕砍下你的头颅,也是名正言顺,你这个世袭罔替的镇北王,难不成比朕的皇权还要大?”
郑玉思挥舞着手中大刀,可下一秒,就被禁军按倒在地!
同样,贺知维也被狼狈的按在地上!
那些官员一看形势不对,终于是唤起了尘封已久的记忆,扑通一声纷纷跪下!
“陛下,臣是受奸人蛊惑,并非真心实意的想要逼宫啊!”
“是啊陛下,我等忠心耿耿,日月可鉴,请陛下念在往日情分上,再给臣等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宋朝安只是冷冷的看向这些官员!
贺知维在朝中的威望极高,所以这些官员难免会因此受其蛊惑。
可无论理由是什么,造反一事若是就这样轻易平息,以后他这个皇位如何能坐的安稳?
宋朝安随即摆了摆手,沉声道:“这些天,就辛苦你们去大牢里好好反思一下吧。”
“若是真心悔过,就写下忏悔书,朕会逐一调查,若你们真心不是本意,自然会从轻发落。”
“可你们这些武将,朕已经忍你们够久了,这一次,朕定不会轻饶!”
那些武将不敢抬起头来,他们也都是跟着佩刀上殿的,说再多都无用!
“小李子,传朕口谕,将这些不知死活的武将尽数流放!”
那些武将顿时哀嚎一片,这比杀人诛心还要难受啊!
流放是重罪,原本他们打下的功勋能让三代人无忧,现在倒好,全家人都跟着一起受苦了!
大殿终于再次恢复了宁静,可郑玉思依旧满脸的不甘!
宋朝安懒得看他,直接抽出了一名禁军腰间佩刀,抵在了贺知维的脖子上。
“朕对你一直很宽容,哪怕先前你已经联合了朝堂官员不断施压和弹劾,朕都当做没看见,就是念在你与先帝的情分上!”
“可今日你做的实在太过火了,欲图谋反之罪,当斩!”
不过短短一个时辰,贺知维仿佛一下苍老了二十岁,满脸的疲态!
可他只是冷笑道:“臣并不后悔今日所做之事,这天下倘若是在昏君的治理下,那是镇北王坐,又或是谁人来坐这个皇位,又有何区别?”
宋朝安微微举起手中长刀,正打算当场结果了这个狗官!
一直默不作声的虞艺璇却赶忙冲下了台,随即喊道:“请陛下恕罪!”
她径直跪在宋朝安的面前,哭的梨花带雨!
“首辅有罪,哀家难辞其咎,皇上要是想砍头,便连哀家的头一同砍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