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教你们?”
说完,孟涵挂了电话。
陆南琛打破尴尬,调笑着说:“孟会长,手下人不懂事,不用跟他们一般计较。”
孟涵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真是养了一帮饭桶。”
我在一旁默默吃菜,偶尔抬头看看陆南琛和孟涵的脸色。
过了一会,他们谈起了生意上的事,我识趣地站起身,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席位。
这点眼力见还是要有的,我出了会场,在走廊里晃悠了半天,无处可去,最后来到了洗手间。
高档酒店的洗手间也不一般,气势浩荡地排满了另一侧的走廊,每一个都是单间。
我随便选了一个,握住了门把手往里推门。
很奇怪,门好像被什么卡住了,推了半天也没推开。
不知怎地,我就是不想选别的洗手间,我拼命拧着门把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撞,门终于开了,
我的目光落在了地面上,一大滩殷红的血迹尖锐地刺激着我的视网膜,我走进去,顺着血迹看向了里面的隔间。
卫生间里面有一个大的洗手台和全身镜,再往里面是玻璃围起来的马桶间。
此时玻璃后面瘫坐着一个人,浑身血淋淋的,透过玻璃,我勉强能看出她是一个女人。
我小心翼翼走过去,推开了玻璃门,看清是赵珍珍的一瞬间,我险些栽倒。
“珍珍,你怎么了?!”我冲到赵珍珍身边,查看她的伤势。
她斜靠在玻璃墙上,脸色煞白,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看上去都像是刀刺的。
她双手捂着腹部的致命伤,浑身都被血浸透了。
赵珍珍虚弱地说:“是孟涵……孟涵干的……都怪我,我没想到他是这么心狠手辣的人……”
我拿出手机想要叫救护车,赵珍珍一只手拦住了我,“我活不成了……找我的人还在外面,不要惊动他们。”
赵珍珍刚说完,走廊里传来了用力敲门的击打声,还有男人大声问话的动静。
听声音,他们距离这里很远,但找到这一间是迟早的事。
我赶紧回身反锁上了卫生间的门,猛然想起孟涵接的那通电话,他说的“处理”,难道是处理赵珍珍?
可是他那么大一个商会会长,怎么会跟赵珍珍这种小记者结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