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半点没有要回婆家的意思 冯氏隐隐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让幼女打探无果,第四日晚上,冯氏召了两个丫头问话后,便亲自进了女儿的屋子。
而另一头的赵宅,仍旧风平浪。
因为赵太傅与郑氏二人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只是以为三儿媳突然兴起想回娘家了。
不过这次有点不一样,三儿媳并没有如往日一般依着规矩来告知她。
但这些都不重要,因为自己早早地便吩咐过三儿媳不必如此拘礼,想回便回,不必专门还来告知她。
只当这是三儿媳一次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回娘家而已。
赵宅依旧是往日那样井然有序。
唯一出了披露,与往常有出入的地方便是赵宅那修道的三公子。
据丫头们私下说,已经接连几日都没有看见三公子仿佛晨昏定省般地锻炼和竹林里清越的琴音了。
就连送饭的丫头都屡屡发现,三公子的饭量大打折扣,甚至有时还会一口未动的端出来。
这很异常,且古怪。
而这些古怪,只有三公子的贴身小厮能参透些许了。
又是一日晚膳时间,生金捧着食盒,规规矩矩地将其放在四方桌上,然后愁眉苦脸地为他们家公子布菜,一边布着菜,一边还絮叨着。
“我说公子,你何苦这般,与夫人吵嘴归吵嘴,饭还是要用的,要不然被相公知道了,又要生事端。”
“你说说,咱们夫人这么好的脾性,竟能被你气回了娘家,公子我真的特别好奇,你到底做了什么事,竟让咱夫人这般恼恨……”
生金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嘴叭叭个不停,但却是没有得到一点都回应,最后也许是被生金这嘴碎的劲烦到了,只听自家公子斥了一声出去,生金叹了一口气,老老实实地拎着食盒便出了门……
临关门前,还特意瞅了一眼那地上瘫坐着的少年,无奈的摇了摇头。
真是中了邪了。
不穿鞋袜,道袍没有往日齐整便罢了,那一头乌发也是随意散落着,莲花冠被遗忘在不知名的角落,丝毫没有要挽起的意思。
他家公子这副颓废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好几日,生金起初是懵的,但跟他家三夫人天不亮就跑回了娘家联系到一块,生金很难不往吵架上想。
哎,就是不知道是谁胜谁负了。
生金了解他家公子,对上夫人根本就没有半分胜算,但转念一想,夫人都被逼的回了娘家,莫不是这一次他家公子赢了?
像是见到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生金满眼的不可置信。
而在生金走后,屋子里,那一动不动的少年有了反应。
他赤着一双脚,墨发掩着他的眸子,使得黑眸中的情绪藏的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