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年也察觉到两人靠的有些过于近了，她干笑一声，连忙拉开和司九的距离，说了一声谢谢。

司九道：“你是灵异研究局的一员，救你也是应该的。”

说完，司九抬起手，在墙壁上敲了敲，表情看起来自然无比。

等他敲完，墙壁上霎时间出现一扇门，紧接着，一身特制服装的白无常出现在姜小年的视线之中。

白无常头戴一顶长毛帽，上面写着一生见财，手上拿着杀威棒和索命钩，他面容清秀，如果没有这身装扮，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小男生。

白无常视线扫了一圈，最终落在司九的身上，恭敬道：

“大人，您召我何事？”

姜小年只在姜善的口中听说过黑白无常，但从未见过本人，白无常竟然会叫司九大人，那司九是什么身份？

司九看向通道的尽头冷嗤道：“你们地府的工作做的是越来越差强人意了，这地方的死魂这么多，竟然没鬼差管理。”

白无常脸色微变，他似乎是想要辩驳什么，但又很是顾忌面前的人，半晌后低头，“大人教训的是，我这就清理此地。”

话落，白无常弯着腰后退两步，转眼便消失在了通道之中。

惨叫声，求饶声，立时响起。

不多时，白无常索命钩的链子上，便穿了一串糖葫芦。

白无常一秒钟都不想和司九多待，拱了拱手，便带着糖葫芦串消失了，只是离开前，他轻不可察的冲着姜小年点了点头。

姜小年都愣住了，不是，白无常认识她？

“走吧，事情已经解决了！”司九看了一眼正皱眉思索的姜小年，转身往外走。

姜小年连忙跟上，姜亿安自觉的回到了她的布袋子里，躲进星星罐子。

随着爱明福利院旧址的死魂都被抓走，13号楼的阴气逐渐散去。

姜小年两人来到地面，听到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感叹。

“咦，以前每次路过这边都挺冷的，今天怎么暖和了？”

“估计是漏水的管道修好了吧！”

……

随着说话的声音远去，姜小年微微偏头，发现司九也在看她。

“有话要说？”

姜小年觉得，司九像是能洞察人心一样，每次她在想什么，对方都能准确的说出来。

她确实是有很多的话想要问。

男人再次道：“走吧，去车上说！”

几分钟后，姜小年在副驾驶坐好了。

司九脸上带了几分笑，姜小年每次看，都觉得这人笑的有点儿假，不像是发自内心笑出来的。

简直就是在模仿。

“现在问吧！”男人道。

姜小年哽了一下，开口道：“局长，您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白无常对您那么恭敬？”

除了恭敬之外，还有着惧怕，后面这句话，姜小年没说。

“我以为你会选择不问！”司九语带调侃。

姜小年讪笑一声，她实在是太震惊了，原本也是不打算问的。

“您要是不想说，就当我没问过！”

“告诉你也没什么，我是阴界的人！”说到人这个字眼，司九眸子奇异的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