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
很神奇的,都知道燕临上辈子最是在意姜雪宁,这辈子姜雪宁也应该在意燕临的,萧琴竟是丝毫生不出妒意,反倒是有点...有点..怜悯。
怜悯?
在心头浮过这个词汇时,萧琴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上辈子站在一国之母,有着四个男人宠爱的姜雪宁,怎么着也当不上这样两个字才对。
***
“你们在干什么?”
“啊!”
惊呼惨叫声骤然响起,又在骤然间消散,惟有的只是一人冷历的高声呼喝:“圣上有旨,勇毅侯府勾结逆党....”
什么乱七八糟的罪名?
果真来了,就知道这冠礼不会如此轻易的结束!
两种截然不同的思绪在那打断冠礼音乐的的嘈杂中猛得从心头升起,萧琴握紧拳头,猛得往声音来源处望去。
这一刻,萧雪宁是否与“怜悯”二字有关系,已经完全不重要的。
重要的来人是谁!
之后勇毅侯以及燕临,该如何去做!
紧闭的大门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一队手持刀剑的兵士踏着沉重肃杀的步伐走了进来,为首者是一年约四旬,身穿官服,手上圣旨的中年男人。
虽然是第一次见,但萧琴无比清楚的知道,来人正是薜远!
“轰隆隆~轰隆隆~”
原本尚有阳光的天幕骤然黑了起来,乌云黑鸦鸦的压了过来,山雨欲来!
“现在该怎么办?”
“是圣旨。”
“犬子冠礼未成...”
而伴随着薜远站定,用着眼眸冷冷的扫向宾客。
整个现场比着那乌压压的天幕还要慌乱,压抑。
这种时候,萧琴发现自己竟是什么也做不了。
哪怕她真用上了毒,这么多兵士,也根本就于事无补。
她竟是只剩下看,静待事态的发展。
(“宿主最近赚了很多银两,等燕临真入了狱,可以好好打点狱卒。”
“....系统,你还是别开口了。”)
“....国公爷即携圣旨而来,怎不宣读圣旨便开始拿人呢?”
而就在众人慌乱不安时,一道清冷而平静的声音格外清晰的响了起来。
格格不入,却莫名让人心定。
那是...
(“宿主,这人正是张遮。”)
“下官刑部清吏司主事,张遮。”
系统的声音与着男人的声音一道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