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将坠不坠,萧琴看了一眼已经渐渐走远的众人,想了想,还是不动声色的放缓脚步,尔后在一个恰好被遮掩的拐角坐下,在确定不会被人看见后,伴随着悉悉索索的声音,她从腰带处掏出一块木质令牌。
那块令牌如同材质一样,花纹也不复杂。
但萧琴就那样举着,微眯着眼,一直愣愣的看着,如果不是表情略显苦大仇深,那般模样简直像是在看什么稀世珍宝。
“哎~”
一道隐忍而烦闷的叹息响起。
萧琴手微微一抖,差点以为半夜闹鬼。
(“是宫子羽。”
“系统,你还是有点用的。”
“....”)
既然知道是人,萧琴也就不怕了。
深知宫家的人个个武力高深,身为菜鸡的她也不瞎转悠,而是又把木牌举高了些,原就苦大仇深的神情更加苦大仇深。
“哎~”
一道隐忍而烦闷的叹息声又响了起来。
而这一次那声音是从她嘴里溢出。
“哎~”
“哎~”
犹如在接着秘密暗号,又是两声此起彼伏的叹息声。
在萧琴心头差点以为今天要一直玩这叹息声互接时,悉悉索索的细微声响起,有什么极快的靠近了她。
因为事先知道是谁,哪怕耳朵听见,身体感知到,她却犹做不觉,只是把举高的木牌往回收了收。
一直高举着,别的不说,手还是挺酸。
= =
“这木牌是选婚时的牌子?”
话虽是疑问,其实却满是肯定之意。
萧琴手一抖,那木牌“啪”的一声掉落于地。
她弯腰欲去捡,捡到一半又似想起什么,微微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