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知是否太过依仗着系统的屏蔽,酒喝的太多了。
明明理智清醒着,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
站起仅只是一步,整个世界就开始打转,腿更是发软。
萧琴:" 完了完了,要摔了!"
相柳:" 看来这段时间你过的很是逍遥。"
嗯?
非但没摔,怎么还有一道略显熟悉的声音呢。
难道是酒后的幻觉。
相柳:" 把你的手拿开,除非你不要这手了!"
似带着咬牙切齿的愤怒音调再次响起。
萧琴慢慢眨了眨眼,醉意让她整个人显得格外迟钝,足足过了十几秒,她才慢腾腾的顺着声音处望去。
银发,愤怒时带着微微竖瞳的眼眸,银色泛着流光的面具,还有因为愤怒而显出一抹红色的薄唇。
不是幻觉,是真的人。
那...
萧琴:" 唔"
低低的闷哼声,萧琴看着被手掌轻易握住,在月色中微微泛着红痕的手腕,又眨了眨眼。
手被抓住了。
很疼。
若是清醒的时候。
萧琴会看清形势要不选择挣脱,要不选择忍疼。
但现在当”疼“这个词涌上脑中,她没有挣腾,也没有忍疼,而是又抬起视线望着面前的男人。
萧琴:" 疼~"
微微上扬,犹如撒娇的语调中,那泪珠就那样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面前的男人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般的反应,手虽然未放,但那双原本带着愤怒的竖瞳已然恢复成原本的模样。
夜色中格外的漂亮。
萧琴抽了抽鼻子,泪还含在眼眶,她却已然忘了似的,好不掩饰的直直望着,眼眸浅浅弯起。
萧琴:" 相柳,你这双眼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