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地上我就走了。”
陈麦冬面无表情,一个字不说。
庄洁搂得更紧,随后仰头看他,“说话嘛。”
陈麦冬不挣扎,也不吭声,完全当她空气人。
庄洁掰他嘴,他制住她手盯住她。庄洁狡黠地看他,喊他宝贝儿,曲起膝盖顶弄他。
陈麦冬脸都快绿了,但庄洁不自知,挣脱手探了进去,在里面嬉戏玩弄,然后得意地看他。
陈麦冬最终屈服在她手里,受尽了屈辱似的对她破口大骂,骂她有没有心,骂她拿他当什么?骂她太知道怎么摧毁一个男人的尊严。
庄洁被骂懵了,什么也没说,回了家。
她反省了两天,去殡仪馆找他,他避而不见。她等了一个钟,见他不打算出来,转身去了烧鸡店帮忙。
国庆这几天生意好,店里从早到晚都排队。何袅袅发抖音,宣传下溪村,宣传自家的烧鸡店。庄洁有条不紊地炸鸡,切鸡,淋酱。有阿姨在另一个窗口负责装烧鸡。
待晚上忙过,她去了陈奶奶家,她要把事说清楚。等了一个钟,陈麦冬压根没打算回来,她又折去新房,输密码,提示错误。
隔天她又去殡仪馆,直接一间间找,小孙出来看见她,欢喜地喊“冬嫂”。庄洁问他冬哥在哪,他说在淋浴间,刚忙完工作。
庄洁往前走了几步,又折回来问:“淋浴间有人吗?”
小孙直摇头。
庄洁闯了男浴,见陈麦冬正在穿衣服,单刀直入地问:“你什么意思啊?”
陈麦冬吓一跳,缓过来又不急不缓地穿,没搭理她。
“我怎么羞辱摧毁你尊严了?”庄洁服了,“你犯得着上纲上线?以前我这么干也没见你怎么着,现在感觉受屈辱了?”
“我是耍了点小心思,但我从来没有玩弄过你,哪怕是当情人期间,我们关系也是平等的,我付出的也同样是真心。先斩后奏确实错在我,我无话可说。其实去上海之前我就清楚我会回来,但我还是执意要去。我这人性格就是执拗,不撞南墙不回头,天生的没办法。”
“我承认性关系上有个别小趣味,偶尔会想要你臣服我,会有一点点施虐倾向,但这跟玩弄有本质的区别。”庄洁斟酌着措辞,抿抿嘴,“我是有点特殊僻好,你不情愿就算了,别扯什么污七八糟的。”
“还有,不要贬低自己,你贬低自己就是在羞辱我。羞辱我看人的眼光。”庄洁一股脑说完,转身就离开。
回了烧鸡店,她发微信王西夏:男人翻脸速度真快,同样一件事,好的时候一个样儿,闹掰了就是受屈辱和伤尊严。日了狗了,啥都让他说完了。
王西夏问:咋了?
庄洁回:没咋,我自言自语。
……
王西夏问:怎么着,拿下了?
庄洁回:没,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