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陈麦冬笑笑,没再接话。
庄洁剥得泪流满面,耐心全无,举刀从中劈开,刀一放,“我不吃也不帮忙。”随后转去了客厅。
陈麦冬点了支烟,看她趴鱼缸前看鱼,问她,“你在上海都吃外面的?”
“对。”庄洁看眼前的小鱼,游着游着就亲一块了,她敲敲玻璃试图把它们分开。陈麦冬又在厨房里问:“你爱吃什么?”
“我没爱吃的,有就吃,没有就不吃。”她应声。
陈麦冬把鸡放锅里煮,打算做一道手撕鸡。庄洁又转过来,“煮几样菜?”
“四样。”
“就四样?”
“就我跟奶奶俩人,四样都吃不完。”
庄洁看着料理台上的摆盘,夸道:“不错,真是干啥都行,样样行儿。”
陈麦冬看她,“我都干啥行?”
“家务揽包,赚钱也行。”庄洁捏了枚圣女果,“我除了赚钱,家务都是阿姨一周两次。”
“你少说了一样儿?”
“哪一样?”
“弄你也行。”
庄洁轻踹他一脚。
陈麦冬大笑。
“忙完帮我洗个头。”庄洁说。
“行,怎么不行。”陈麦冬嘴里咬着烟,懒懒地应声。
“你也不怕烟灰掉锅里?”
陈麦冬摁灭烟,扔掉,随后认真地做菜。
庄洁靠门上看他,诚恳道:“你真是样样行。”
陈麦冬切着韭黄,指着锅里的鸡,“给你做一道凤求凰。”
庄洁大笑,“别扯淡了。”
“教你煮个养胃粥,回头你可以自己煮。”陈麦冬又说。
“不学。我懒。”
“我也懒。但奶奶厨艺不稳定,就随便学几个菜。”
“奶奶厨艺真不行。咸得咸死,甜得甜死。”庄洁附和。
“过来。”陈麦冬朝她招手。
庄洁过去,明知故问,“干什么?”
“帮我洗个葱。”
……
洗就洗。
陈麦冬随意拍下她屁股,又若无其事地忙。
“手欠。”庄洁看他。
“我叫陈欠欠。”陈麦冬面不改色。
庄洁攀上他脖子,摩挲他唇形,“把我勾过来看你做饭?”
“嗯哼。”
“你真该叫陈欠欠。”
陈麦冬把她抱坐在料理台上,“你求我,我才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