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开了属于自己的公司,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势力。
他的父亲那时从早到晚在外奔波,根本无暇顾及他和他的母亲。所以,蒋浩成一直将这件事归根于父亲,他对父亲有很大成见,直到现在。
那天,小小的孩子坐在旋转木马上,白嫩的手臂抱住好看的马头,身体随着木马上下晃动。
那时的蒋浩成笑得开心,他转过头看向站在围栏外看着自己温柔微笑的母亲。
就在这时,祸从天降。有刺耳的尖叫传入蒋浩成的耳中,紧接着就是一阵嘈杂,巨大的阴影将他笼罩。
在他反应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血腥的一幕直接撞进了他的眼中,母亲已经被那突然倒塌的轨道砸得血肉模糊。
蒋浩成在那个年纪看到了不该属于他那个年纪看到的血腥画面,他当时整个人都愣住了,抱着马头的手突然松开,眼睛瞪得老大,看着离他不远的一片鲜红。
“妈妈!”他从木马上跌落下来,期间还被后面的冰冷木马撞倒,背上被不知是铁片还是钉子的东西划伤,因此蒋浩成的后背上就留下了一条如蜈蚣一般可怖的伤疤。
这条伤疤上承载了他几十年的伤痛,失去母亲的痛。
那场事故绝不是意外,因为父亲在外对事务的不恰当处理导致遭到他人嫉恨,那些人对旋转木马后的过山车动了手脚,因此酿成了那场惨剧。
虽然后来那些人已经被绳之以法,被判了无期徒刑,但还是无法抹除对一个只有六岁的孩子印在脑海里的阴影。
所以,当蒋浩成看到从云端下落的过山车的第一眼还是有些不安。但是很快就被藏进了心里,他笑着拉着邹云飞开口说道:“走吧。”
“我们是要玩那个吗?蒋哥哥。”邹云天抬头看向蒋浩成开口问道,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蒋浩成看到了那让他下意识一愣的过山车。
他没有立刻回答邹云天,似在思索着,片刻才点点头。“对呀。”因为他看出了邹云天眼里的渴望。
“好耶!”邹云天蹦蹦跳跳,却一不小心被石子绊到,险些栽倒。
“你这小子。”邹云飞眼疾手快扶住了邹云天。“总是毛毛躁躁的。”
……
“你迟到了。”贺晁晨翘着二郎腿一脸玩味地看向推门进来的人,他用手杵着头,又是一副懒散的模样。
陆景还在开会,谁知被贺晁晨一个电话打断。他脸色一变,被这个还未入世的小屁孩吆五喝六真的不是他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