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中指夹着信,剩下的三指握住了江一韵伸过来的手腕,将她往自己怀里轻轻一带,右手则是顺势圈住江一韵不盈一握的细腰,将她抱住,然后在江一韵疑惑的眼神里亲上了她。
而被江瑜景放过以后,江一韵连退几步站稳才瞪着江瑜景说道,“你干嘛?!!”
“你方才不是说我下流吗,我自然是在做些名副其实的事儿。”
江瑜景看着江一韵,她的脸已经红霞遍布,清澈的大眼睛湿润的像是下一秒就能滴出水来,而她咬着红唇的样子更是让他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你你你,你流氓,你下流,你无耻,你不要脸,我我我。”江一韵指着江瑜景,骂了好几句还是觉得不解气。
“你怎么?”江瑜景向着江一韵走过去,她却像兔子一样跳得更远。
“你别过来!”
“好,我不过去。”江瑜景看着江一韵戒备的眼神,听话地停下步子。
“今天这事儿咱们就当没发生过,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谁也别招惹谁。你走,你给我走!”
而就在江瑜景的脚刚出了江一韵房间的时候,江一韵就立马狠狠把门关上,连信都忘了要回去了。
江瑜景站在门口,看了看手里被捏的变形的信,又看了看江一韵紧闭的房门,他的猫儿好像被吓到了。
——
站在原处等着的卫玠,看到江瑜景后,连忙问好:“主子,您回来了。”
“嗯。”江瑜景只是简单地回答了一声。
而卫玠抬头看向江瑜景时,他那略微红肿的薄唇十分突兀,因此他下意识就问了出口:“主子,您的嘴?”
江瑜景被问的微微一愣,然后立马反应过来,“无事。”
见他这么回答,卫玠也不好再接着问什么。
“你可曾见过虞卿?”江瑜景坐到房间主座上后,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