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夜似乎察觉到什么，立刻按灭手机，面无表情的回过头。

“无妨，合作事宜，等明天签合同再细说吧。”

合作商一哽，接下来的圆场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看姜夜本来好好的，突然就沉默不语。

他眼珠一转，谄媚的开口。

“姜总，您也听到了，我们的代言人出了问题。

听说您旗下的星途，最近有一个新人风头正……”

他话还没说完，被姜夜厉声打断。

“张总，代言人是你们的事，与我们无关。

我们的合作仅限于原材料，其他的，你最好别动什么歪心思。”

“是是是，姜总教训的是。”

一直把姜夜送到酒店，见他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合作商才叹了一口气。

“这小阎王，怎么平白无故的生气了。

给他送代言资源都不要，那表情，活像要生吞了我。

比他那个爹还难伺候。”

小助理唯唯诺诺开口。

“老板，有没有可能，姜总对你说的那个艺人感兴趣。

你让她来当代言人，前面还说代言人不过是一个戏子。

这位爷就生气了。”

张老板闻言，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小助理。

“没可能，这小阎王爷能有喜欢的人？

他就是脾气不好，阴晴不定，拿着我开涮呢。

以后好好工作，少看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小说。

姜夜他要是能看上个艺人，我张子厦的名字倒过来写。”

小助理闻言嘴角抽抽。

万事皆有可能，怎么不能嗑呢？

厦（xia/sha）子张。

眼看天色渐晚，姜夜忙发了一条仅裴星月可见的朋友圈。

【姜夜：无良老板，天天让实习生出差，真是服了。

想找个人拼饭，朋友圈有没有在z市离得近的。

定位：z市上城酒店。】

他知道裴星月有翻朋友圈的习惯，他就是在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