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何雨柱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咱们厂哪来的专属小灶?李处长请客,当然是去玉华台或者国宾馆那种地方!"
"那里才有三星级以上的厨师,能做出小灶料理。"
马峰完全懵了,何雨柱说的这些在他听来简直是天方夜谭,明明就是大锅饭,他却说成常态。
而何雨柱显然对此毫不在意,这个人似乎对轧钢厂的等级制度毫不了解。
除了自己,哪里还会有什么高级厨师?要知道,一旦私营餐馆兴起,机关食堂就成了唯一稳定的去处,但他本人并不愿去。
因为机关食堂的油水远不及轧钢厂,毕竟规模摆在那儿,私人订餐的机会少得可怜。而且机关人员稀少,他作为工人阶级的身份极其宝贵,何雨柱对此极为珍视,尤其在工厂里,这里是工人阶级的核心地带。
马峰有些无奈,何雨柱才二十二岁,就这么难缠吗?
"何雨柱,你信不信我教训你一番?"马峰之前的威严荡然无存。
今天李处长宴请后勤人员,其实邀请的都是管理层,如果他搞砸了,后果他难以想象。
现在何雨柱显然不配合,他还能强迫他吗?
"我不信,你尽管试试看!"何雨柱站起身,虽然身高只有一米七出头,但明显高出马峰半个头,"来啊,我就站在这里,你尽管试试!"
"你……"马峰哪里有能力对付何雨柱?
"对了,教训我之前,你先发个通知,就说一食堂班长何雨柱拒绝为领导做小灶,让大家一起来批判我吧!"何雨柱嘴角撇了撇,满是不屑。
说完,他转身离开,不再理会马峰,自顾自地在厨房内巡逻,这里是他的领地,他就像一只巡视领地的雄狮。
当赵主任来视察时,何雨柱并未表现出强烈的控制欲,两人相处融洽。再加上书记和厂长都不是那种颐指气使的人,所以何雨柱才会愿意付出努力,甚至介绍高层给自己认识。如今,连杨厂长他都不屑于搭理了!
他目前的位置稳固,专心工作和赚钱,鸽子市他还是会定期去,不过等到一九五九年饥荒来临,管理会变得非常严格,对鸽子市的打击几乎每日不断。
当然,不可能全部封闭,但批评教育是免不了的,于是鸽子市的繁荣逐渐消失。"
何雨柱现在并不缺钱,工资加上私下揽的活计,几年下来已有数千元,再加上倒卖物资,手头的积蓄接近十万。
这些钱并非只为眼前,而是为了未来,为了收购四合院和开设餐厅积累资本,他需要一笔可观的资金。
逐步积累资源,待到改革开放之际,个人便能投身商海。
并非追求豪富,但确保衣食无忧不可或缺,毕竟身处京城之地,物价日涨,早做准备实有必要。
面对马峰的困境,他心中怒火中烧,今日之事无论如何也要挺过!他终于低下高昂的头颅,喊道:“何……何师傅!恳请您出手相助,不知需何条件?”
何雨柱淡然笑道:“他人请我,通常一顿饭仅需五元。”
“五元?”马峰愕然,这价格似乎有些不菲。
然而此刻无计可施,马峰狠下心肠道:“好,这笔费用我来承担!请问几位客人,需几桌宴席?每桌规格如何?”
何雨柱并未再为难他,毕竟只是略添麻烦,不至于过分。“李处长,也就是李怀德,未来必将成为副厂长,与李主任并肩。”
得罪此人并非明智之举。
马峰闻言,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确实对此了解不多,实乃门外汉。
马峰匆匆离开后厨,再次致电李怀德,这也暴露了他的一些不足。
夜晚,何雨柱携四份餐盒归家,阎埠贵今日未至,文丽和何雨水早已饥肠辘辘地等待。何雨柱进门,何雨水立即上前接过餐盒,好奇地问:“哥,今天这么丰盛?”
“是新任后勤处长自掏腰包宴请宾客,显然他对面子之事颇为看重。”何雨柱脱下外套,文丽已备好温水,他洗手后道:“开动吧,你们俩早就饿了吧?”
一家三口围坐用餐,文丽边吃边问:“咱们轧钢厂又要扩张了吗?”
“确有此事。”何雨柱点头确认,“这是原定规划,分期招人,预计扩充后会有上万员工。”
“厂领导变动频繁,显然是要削弱娄半城在轧钢厂的影响。他之前留下的人员都被提升,但现在正逐步调整,调离岗位以分散权力。”
文丽听后疑惑:“有必要这么做吗?”
“这超出了我们的职责范围,高层自有考量。要知道,轧钢厂是核心机构,”他又补充道,“你们只需知晓,不要随意传播。毕竟分红还有五年才会兑现,而娄半城依旧是股东。”
“明白。”文丽应允,而何雨水则专心于美食。
马峰对何雨柱满腔愤恨,他设宴两桌,给了何雨柱十元,幸好李处长对菜肴赞不绝口,甚至赞誉……那位厨师。
是的,赞扬了那位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