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是恰巧取了这个名字,用桃花酿制的酒,取名桃花浆很正常。”祁北慕说。
“确实,桃花浆可是贡酒,叱咤皇室数百年,有人模仿也不奇怪。”云子豪抱起两斤重的小酒坛,鼻子还没凑近就已经闻到了酒香。
云子豪惊呼,“好香的酒,这酒肯定不错!我没机会尝到自己家的桃花浆,人生一大遗憾,现在能尝到别人家的桃花浆,就当圆了半个梦吧。”
祁北慕拿过酒坛子放回购物袋,“我没打算给你们喝。”
“......”云子豪对好友突然变小气感到惊讶:“祁北慕,你变了!”
祁北慕问:“哪里变了?”
“你变小气了!一坛酒而已,用得着这么抠抠搜搜的吗!”
云子豪说着,伸手抢过祁北慕脚边的购物袋,连同里面的其他东西紧紧抱在怀里,他品酒无数,光闻气味他能肯定坛子里的酒绝对好喝。
难得遇到没喝过的好酒,他死也不会放过,“祁北慕,今天敢不给我喝这个酒,绝交!”
云子豪怕是忘了,曾经他拿错祁北慕的汉堡,被他揍了半死的事情。
梁泽涵坐在两人对面,他只觉脑袋轰的一声,他想起了祁北慕如恶狼撕咬猎物的情形。
云子豪话音刚落,梁泽涵急忙笑吟吟的安抚祁北慕:“阿慕,给他喝一小杯就行,让他死了心。”
祁北慕眼里闪过玩味,嘴角挂着阴森的笑,故意放低声音说,“放心,我不会打死他。”
云子豪抱紧购物袋,瞪着祁北慕大吼:“本少爷要酒不要命!你尽管放马过来!”
云子豪咽了咽口水,他其实怕的要死,祁北慕的拳头是真的硬,一拳打下来能让人魂飞魄散。
“哈哈哈哈哈。”梁泽涵难得见云子豪犯怂,大笑不止:“瞧你这德行!有点出息行不行!一瓶酒而已,不喝就不喝,用得着把命都豁出去么!”
“你不懂,云家子孙向来视酒如命,酒就是云家人的命脉,就像,就像女人是你的命脉一样,你遇见一个前凸后翘,美艳绝伦的单身大美女,你会不会放过?”
“嗯......”梁泽涵摸了摸头顶的小马尾,思考了片刻说:“确实,不太舍得放过,好歹给我一夜快乐也行。”
祁北慕瞥了眼云子豪手里的购物袋,“可以给你喝,但是,只能喝一杯。”
“行!没问题,我就喝一杯!”云子豪豪气的回答。
显然他说的‘一杯’和祁北慕答应的‘一杯’,并不是一个杯子。
天黑后,几位好友聚在一起,云子豪拿着一个胖圆红酒高脚杯找祁北慕要酒。
祁北慕被气笑,“这个杯子能装一斤白酒吧。”
云子豪急忙辩解:“哪里能装一斤!顶多二两,不信你倒满,我找个秤称给你看!”
“你当我是白痴?”
祁北慕懒得和好友探讨酒杯容量,打开密封的酒坛,坛子里的香气瞬间充盈整个套房。
连不贪酒的梁泽涵都忍不住惊呼,“好香的酒!我看这酒能把你家十五年的竹烧白都比下去!”
云子豪愣愣的盯着酒坛子,口中不断的分泌唾液,他没有反驳梁泽涵的话,以他多年品酒的经验,这坛桃花浆一定是绝品。
他结巴的催促:“快快快,倒酒倒酒!我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