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微微向漕帮大哥方向一斜,道:“漕帮几位大哥都是见多识广的人,哪会平白无故将人打成这样?恐怕也从未见过这种不走寻常路的‘亲戚’吧?”
秦姝冷冷看着地上的刘宝财,“若这位刘公子是清白的,那就请刘公子说说,为何深更半夜出现在我秦府后花园?”
刘宝财被捆得结结实实,躺在地上,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第*一-看?书\惘~ ^蕞·欣\彰\劫′埂`薪+筷?
刘二妮看了看哥哥,突然走到秦姝身边,亲热地挽住她的手臂,道:“哎呀秦姐姐,咱们终究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一点误会,解释清楚就行了嘛,何必要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秦姝冷冷抽出手臂,轻轻弹了弹被刘二妮扶过的地方,道:“刘小姐还是不要乱攀亲戚。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谁跟你是一家人?什么误会?我又闹什么了?”
刘二妮手上一空,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0~d^i*a′n′k-a?n¨s¢h_u′.?c\o!m·
刚要拉下脸来,又留意到姑母朝她使过来的脸色,连忙重新换了个笑容道:“我姑母是秦姐姐嫡嫡亲的二婶,我们可不就是一家人嘛。秦姐姐以后就会知道,我哥平日最是老实,此番入府并无恶意。”
以后就会知道?
最是老实?
并无恶意?
她怎么会如此笃定?
是刘迎花跟她说了什么吗?
秦姝冷笑一声,春嬷嬷也赶紧过来,站在两人之间。
将秦姝与刘二妮隔了开来。
刘迎花连忙挤到刘二妮身边,朝她使了个眼色。
才笑着对秦姝说道:“蔚然说得没错,以后若是你继兄进了府,我们可不真真就成了一家人。”
她看看倒在地上的侄儿,又看看秦姝,笑道:“想来是我这侄儿,前几日在入府祭拜你爹娘时,见到侄女儿哭得伤心,这便动了恻隐之心。.天.禧·晓′税+旺- *无?错`内!容!今日只怕也是想着悄悄来探望探望,安慰侄女儿一番。”
“他可一直都是个贴心的老实孩子,若不是真真将侄女儿放在心上,必定不会做出这等鲁莽之事。”
秦姝这次是真的笑了。
她转头,看向刘迎花,眼里的讥讽连夜色都掩不住,“二婶的意思,是这刘公子倾慕侄女儿,所以才半夜三更跳墙头闯进侄女儿闺院中?”
刘迎花唇角抖了抖,尴尬地笑了笑,“也是因为用情至深……”
“哈!”
秦姝短促地笑了一声,讥讽说道:“原来二婶家的几位堂兄,若是心仪哪家姑娘,都是夜半三更跳姑娘家墙头来表达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