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我妹妹和你妹妹呢?”许砚书终于躲开了那些贵女们,正筋疲力尽的。
“许是在逗狗呢。”
“逗狗?”沈南歌一向嘴上不饶人,可是这个比喻许砚书倒是没听懂。
“放心吧,她俩都不是能吃亏的人。”沈南歌搭在许砚书的肩膀上。
“傅川要攻打盛国了,告诉侯爷要小心些。”
沈南歌的站位一直很明显,他虽打心眼里看不起自己的皇兄让楼川和裴奕琛代政,可他皇兄也确实没有亲政的能力。
他偏向许家倒不是因为自己和许砚书关系匪浅,而是他早就看出傅觉是楼川的人。
沈知意一直在说傅志成有多蠢蛋,可许清怜也无法反驳,毕竟他就是这样的人。
“刑部真是忙,顾大人还没待多久呢。”
“是啊,顾大人年少有为啊。”
“清怜!本公主就没有作为吗?!”
“有有有,长公主殿下貌美无双,爱戴百姓,善事做了一箩筐。”
“哼,这还差不多。”沈知意高兴的头都下意识的抬高了不少。
“殿下,许姑娘,该回到宴席上了。”
“知道了知道了。”
宴席上。
皇帝还是一副脸色苍白的样,可明显已经吃了药,眉宇间看起来舒展了许多。
“陛下,臣有事要说。”那傅志成刚一站起来,下一刻竟直直地倒在地上。
宴席瞬间乱成一团,皇帝忙道:“快叫太医。”
贵女们都吓得面色苍白,都面面相觑不敢动,这傅志成可是傅觉之子,被他怀疑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只有许砚书笑了笑道:“于是当爹的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应验到儿子身上了吧。”
京中人皆知许砚书和傅志成关系特别烂,所以并没有人怀疑许砚书这话的意味。
“太医来了太医来了!”
众人瞬间让出一条路,这太医把了脉道:“公子许是中了毒。”
此话一出,宴席上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世家贵公子娇小姐都养尊处优的,哪见过真的下毒的场面。
“可有解药?”最后还是皇帝开口了。
“此毒不一般,是宁国的毒。”
这话一出,大家更是屏着气息不敢说话。
“老夫曾在一本书上看过,这毒的其中一味药只有宁国的土地上才中的出来。”
“可会解毒?”
“老夫尽力而为。”说着,傅家的下人们就抬着傅志成往太医院方向去。
“可这里没有宁国人。”沈南歌一出声,大家都附和道“对啊”“是啊,没有宁国人,那哪里的毒?”
这时,户部尚书家的嫡女道:“莫不是真是宁国百姓们在报仇?”
安国人皆知,傅川攻下宁国后并没有君子之风,而是接连屠杀无辜百姓,死在他手里的宁国百姓不计其数。
皇帝并未说什么,于是都七口八舌了起来。
“这么一想,倒是真不无道理,最近不是传言傅将军将要攻打盛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