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宁快要被这个男人无理取闹给气炸了。
他知不知道“sb”怎么写的?
就他还想跟她好好讨论问题?他疯了吧?
他知道自己什么货色吗?
臭疯狗、臭男人、死猪蹄、去死吧!啊啊啊!
千言万语的愤怒到了嘴边,变成了怂怂的几个字,“你想跟我讨论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认为我会动了私刑?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残暴的男人吗?”
苏溪宁:“……”
她默不作声地指了指她自己胸口上的鞭痕。
赫寒洲视线落在那,目光突然沉了沉,变得安静。
他的手指轻轻摸上那条疤痕。
那是个意外,我已经把你救回来了,也给你治好了,大不了找个医生给你做祛斑手术
他的声音很明显,没有之前那样有底气。
是他先不做人的,他知道,可是他已经在补偿了。
怎么这个女人就是不懂?
她一点都不懂他的心。
真烦。
发现苏溪宁沉默的眼神,赫寒洲突然有点心虚了。
他立刻伸手将她的眼睛堵住,“别这样看着我。”
几秒后,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挪开,发现苏溪宁还在睁着眼睛盯着他看,就像死亡凝视。
赫寒洲又赶紧捂住她的眼。
“我不干涉对廖山孜的审判,这样行了吗?”
说完,赫寒洲将手挪开。
苏溪宁这个该死的女人还在盯着他。
他又慌忙堵住她的眼睛。
妈的,怎么就那么怕?
他不就是把她送给李雄那个变态,害得她被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