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没有在村子里。”时宛孜开口道。
她这么一说,凭着时父的反应,几乎是下一秒就知道了时宛孜说的人怕不就是这小院的主人。
先前时父也听见村支书说过这个叫江昀野的年轻小伙子,算是有点出息,被安康制药的领导看上了,这周就去了城里工作。
这在村民们眼里的确是有出息,厉害,但是在时父看来,也就那么回事儿。
西海市哪里能有首都繁华?在村子里算是一号人物,但是放在首都之内,也就淹没在众人之中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现在时父的脸色可就不怎么好了,这怎么看都像是那个叫江昀野的年轻男人,趁着自己女儿借宿时,故意引诱了自己女儿。他之前就在想着,就算是村子里的知青宿舍没办法住人,但是村子里有那么多人,怎么就将自己的女儿安排到了一个未婚的男同志的家里,这听起来不就是很容易招人说闲话吗?
可是他又是做父亲的,没办法像是一位女性长辈那样问问时宛孜再具体一点的事情。
时父是真心害怕自家的傻闺女就这么被人欺负了,还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呢。
时父的担心和焦虑,在这瞬间,几乎都写在了脸上。
“这混账!”时父没忍住,开口时已经带上了几分怒气,“他不允许你走?”时父看着时宛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