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两人待在一起，尤其是在雍城和吴城，每两天他就会和黄佳佳来一次。

可惜，都几年了，周画芷、冷凝儿、秦丽质都怀上了。

就连没几次的蒙秀都有了。

黄佳佳肚子还是没动静。

“是女儿还是儿子？”就这时，一声孱弱的声音响起。

却是雍王娘秦丽质。

黄佳佳就要将婴孩递过去。

接生婆一边挡住，从她手里接过孩子，用温水清洗，一边道：“夫人，是个女儿。”

秦丽质看向方瑞，笑道：“好歹后继有人了。”

黄佳佳听秦丽质这么一说，笑容这才渐渐收敛。

接生婆清洗完婴孩，用襁褓裹住，这才递给方瑞。

方瑞抱着襁褓，长长地吐了口气。

母女平安，于他而言，就是大好结局。

坐在床头，方瑞将襁褓放在秦丽质边上。

秦丽质轻轻戳了下她的小脸，这才对方瑞道：“就算你现在走了，我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方瑞：“......”

泥马。

真把我当生育工具了！

有了女儿就可以没有老公了！

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大。

冲天的火光将外面照得通亮。

雍王娘秦丽质的笑容渐渐消失，道：“外面在攻城了？”

方瑞点了点头道：“大将军在率军防御。”

秦丽质一边看着襁褓，一边道：“你，真的不准备帮了？”

方瑞这才道：“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殚精竭力四处征战的。反正，不管世人怎么说我，我都要这么做。”

秦丽质沉吟片刻道：“我不能帮你。”

方瑞笑道：“现在的我不需要你帮忙。”

捏了下秦丽质湿漉漉的脸庞，方瑞道：“现在，你需要做的，就是做好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