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乖乖女。

黄月英哼了一声。

片刻之后，黄月英又问方瑞道：“如果你离开大周王朝，你准备怎么过？”

徐像女脱口而出道：“这是摆明着的事情吗？和蒙大人一起。”

黄月英眼睛微微眯着眼。

看着梳妆镜里倒映的方瑞，黄月英沉着脸道：“你当真变化很大，连灭国的仇敌都不在乎了。难怪我以前一直听说，男人是最没骨气的东西！只要哪个女人对他好，他就跟着别人跑了，什么国仇家恨全部都抛之脑后！”

徐像女狐疑道：“男人不就应该这样子吗？建功立业，那是女人该干的事情，相妻教女，那是男人干的事情。”

“《三纲五常》里，摆在男人最前面的也是妻子，然后是女儿和儿子，然后才是父母，根本没有提到过要国仇家恨。”

“你们女人可以科举，可以上战场立功，我们男人只能在家针织。”

“两个国家交战，战败国的男人都会被当做战利品分封给战胜国的女人们。”

“逃跑的时候，大军首先丢下的也是男人。”

“这些不都是事实吗？”

方瑞朝徐像女竖了竖大拇指。

说得好！

当然，他对西蜀国被灭国这件事情，也的确没有感觉，却不是这些原因。

而是因为：

一来这具身体只残留了记忆，没有残留感情。

二来，作为穿越者，不管是西蜀国、大周王朝还是大秦，他都没有归属感。

相反，在大周王朝呆了快一年，他对大周王朝的感情反而更深一些。

现在要让他对西蜀国带上国仇家恨的感情，他完全做不到。

他更不会对蒙青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