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吹田野的清风，能去吗？”

“我想和我女人肆意玩耍，能行吗？”

“我想我的女人只属于我一人，谁会答应？”

方瑞的话刚刚说完，四皇女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直不起腰，笑出了眼泪。

好一会儿，她的笑声才停了下来。

打量着方瑞，四皇女长长吐了口气道：“难怪就连周画芷那贱人都逃脱不了对你的喜欢，连老七和蒙青也都痴迷于你。”

朝方瑞行了一礼，四皇女道：“我为之前对你的肆意揣度而道歉。我一直以为，你在皇宫里如此招人喜欢，无非就是想尽办法讨好我那其他几个姐妹。”

行完礼，又低头看着布匹上的画，阴森森地笑道：“周画芷啊周画芷，你胜了我，却没有想到，你还是有输的，而且输得很彻底，输在一个臣子身上。”

抬起头，四皇女看向方瑞道：“你回去转告蒙青，等我的好消息！”

得到四皇女的保证，方瑞退了出去，准备去找御用画师慕容紫儿要皇陵的建筑图纸。

打听了一番，却得知她在御书房，正在给女帝周婧画最后一幅画像。

方瑞赶过去。

御书房里，太女也在，正一边批改着奏折，一边时不时地看着慕容紫儿忙碌着。

方瑞的到来，倒是出乎了太女的意料。

太女示意新的贴身女官让方瑞进来。

方瑞打量着新的贴身女官。

十五六岁的年纪，脸上还带着一丝青涩。

方瑞想到了第一次把黄佳佳拱了的时候，黄佳佳说过的话。

果然，很少有女官真的能够活到三十岁。

如果没有意外，黄佳佳的一生到这时也完了。

的确没有满三十。

眼前这个，又要走黄佳佳她们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