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五近乎疯狂般旋转着长刀,来回磋磨。
痛感犹如闪电般在沐星晨的神经末梢疾驰,好似要将她撕裂成千百万片。
“注意点分寸,别把人给我弄死了。”周员外冷冷开口。
刘五意犹未尽的拔出长刀,王二顺势接过,毫不犹豫的扎入了沐星晨的右手掌心。
真是丢人啊,沐星晨自嘲的笑起来,还自诩为第一杀手呢,就这么被两个小喽啰给收拾了。
落在周民生眼里,沐星晨的笑容在月光的照耀下充满着凄苦和无奈。
若不是留着沐星晨还有用,他真想看看这个女人到什么程度才甘愿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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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大娘!你可不能死啊!”
沐星晨虚着眼睛看向泪流满面的阿才,想当初她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段有才也是这样跪在她床边哭的。
也不知道她的三个崽子现在在村里怎么样。
“别哭,我没事。”药效逐渐过去,沐星晨现在除了两处伤口的疼痛,没有别的什么感觉。
这对她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忍受肉体的痛楚,向来不是一件难事。
沐星晨掏出匕首,麻利的削掉右肩胛处的衣衫,给自己扎了一针麻醉,熟练的清创消毒缝合缠上纱布。
至于右手掌心,只简单的消个毒缠上纱布,等它自己慢慢愈合吧。
“段长贵呢?”
“你从地牢逃走后差不多半个时辰,周员外就过来把长贵叔抓走了。”
半个时辰,是沐星晨到府衙报案的时候!
脑里不自觉的响起周员外冰冷的声音“不知道段长贵在沐会长心里的份量如何呢?”
真是服了,周民生这个神经病到底想干嘛!?
沐星晨一脚踹开房门,破口大骂道“周民生你给我滚出来,想要什么配方我都给你!别再玩一些见不得人的把戏!”
“见不得人吗,我感觉挺光明正大的啊。”周员外义正言辞道,
“而且我还把你们从水牢挪到了偏房,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少废话,你把段长贵怎么样了!”
“你告诉我谁给你包扎的伤口,作为交换我可以告诉你段长贵的下落。”
“我自己包扎的。”
“那你包扎的工具从何而来?”
“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
“好好好,段长贵他没事,本来想用他来逗你玩呢,结果他还没上场你先倒下了。”周员外遗憾的说道。
沐星晨松了一口气“那咱们来谈谈你我之间的问题吧。”
“配方全都给你,以后你做你的周员外,我当我的农家妇。”
“如果我说不呢?”周员外几乎是踩在沐星晨的底线上反复横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