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多礼拜的练习,他的吻技已经练就得很好了,轻松就能撬开她的唇齿,将她吻得面泛桃花,眸含春水。
他勾着唇角,舔去她唇瓣上的银丝,撩开她的睡裙。
“你是不是疯了?你发烧了。”
“心疼我啊?”
他低笑一声,滚烫的手掌抚上了她的大腿:
“听说发烧的时候做,感觉不太一样,要不要试试?”
话落,他的身体压了下来,薄唇含住她的唇瓣,就是一个令人目眩神迷的法式深吻。
疯了。
疯了。
她嘤.咛.了一声,随即就被拖入了汹涌的情潮之中......
淹没。
吞噬。
·
“叮——”
电梯打开。
宋璟拎着一个装着药的袋子,走出来。
他迈着长腿,清冷的瞳眸里蓄着微光,正要摁响门铃——
突然,他转过头,盯着遗弃在走廊上的花,抿紧了唇。
晨光如泻,静静流淌在走廊上。
他久久的站在原地,眼睫微垂,浓密的长睫在眼睑上投落一片的浅浅的阴翳。
直到手机铃声响起,司机打电话过来,提醒他即将迟到,他才移动了脚步,将遗弃的花抱了起来,转身离开。
空无一人的走廊很安静。
装药的袋子挂在了门把手上,静静悄悄......
千绘真失神的躺在床上。
眼角的泪水将落未落。
绸缎般的长卷发散乱的铺在了枕头上,白得晃眼的皮肤,从锁骨到脚背都布满了或青紫或嫣红的暧昧痕迹。
这时,她的耳垂被咬住,耳边响起了沙哑低沉的声音:
“这么舒服吗?床单都湿透了。”
“明明是你的汗。”
她眼眸半敛,红唇微张,像缺氧的金鱼一样不停的呼吸:
“我好累啊。”
权在宪低低的笑:
“我可是病人,我都没叫累。”
“安心,你病死了我会给你献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