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嘟囔着:“开门啊媳妇,是我。”
话音刚落,楼门打开,阎惜娇披着外衣探出头,看我又在地上呼哧带喘的坐着,急忙弯腰搀我起来:“三郎?这又是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
我咳嗽了几声,随手关好楼门,一边上楼一边说:“媳妇啊,看来我得锻炼锻炼了,要不总这么整,早晚半身不遂。”
阎惜娇脸突然有点红,随后捂着嘴乐了:“是啊,你是该锻炼锻炼了。”
我一听就不乐意了,把手里的布袋“咣当”一声扔在二楼的角落里,掐着腰指着鼻子问她:“怎么的,嫌弃我啊,我伺候不了你了呗。那行,那你趁早换人,省着今后总埋汰我。”
阎惜娇看我这状态,好像没生气,多半是跟她逗着玩,也没接我的茬儿,反倒指着地上布袋问我:“三郎,这是什么啊?”
我还是一副愤怒的状态,但是明显是装的。
“你别转移话题,我问你话呢你没听见啊,是不是看上张文远那小子,嫌弃我老莫咔哧眼的了。”
阎惜娇一看躲不过去了,就挽起我的胳膊,有点撒娇的说:“哎呀,我跟你开玩笑的,三郎莫要瞎想。奴家知道错了,给你赔不是了。”
我斜眼瞟了她一眼,赌气囊腮的嘟囔:“这还差不多。我告诉你啊,你要是敢绿我,我就把你就地正法。”
阎惜娇拍了拍我的前胸,有点娇媚:“三郎想怎么把我正法了呀。”
我一听这个,一下就顶不住了,这不是直给吗,那还有啥说的,不能怂啊,我可是个正经爷们儿。
我也不顾上还没喘匀的气儿,一个海底捞月,直接把阎惜娇抄在怀里,迈开大步朝床边走去:“就让大爷让你体验一下就地正法是个啥味道,反正我明天没啥事,你瞧好喽。”
阎惜娇被我撇到床上,正要上手操作,她红着脸对我说:“嗯,嗯,你还没告诉我那个是什么呢!”
我一看她手指的方向,还是刚才她问的那个布袋,一下就清醒了。
我去,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我急忙系上裤腰带,走过去拿起布袋,放在圆桌上冲阎惜娇招手:“媳妇,你来。”
阎惜娇看我叫她,也整理了一下凑合过来,坐在桌边盯着我看。
我捂着口袋说:“媳妇,你猜这里面是啥!”
阎惜娇双手托着脸,想了想:“嗯,是什么好吃的吧,又是你那些朋友送你的?”
我竖起拇指:“行啊你,确实是我朋友送我的,但不是吃的,你再猜。”
她把手放下,又抬起来,往前伸着想要摸摸布袋:“嗯,不是吃的,也一定不是你衙门里的公事,那就是首饰或者新衣服?”
就在她一点一点往前伸的手快摸到布袋的时候,抬头看我在笑嘻嘻的盯着她,急忙又把手缩了回去,不好意思的说:“三郎,自从我嫁给了你以后,你对我很好,吃穿也不缺,不用这么破费的。”说着,语气里还有点小伤心。
我一看这孩子以前得是遭了多大罪,有点小恩小惠就哭叽尿嚎儿的,这要是我告诉她这袋里装的啥,她不得疯癫了。
可要是不告诉她,首先好奇心已经被我勾起来了,完全不可能。再有,我还有后手呢,不刺激她一下,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