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极力忽视上身传来的酥麻骚痛,闭眼默念起了清心咒。
“啧啧”的水渍声停歇了,焦渴的吞咽声也消失了,却响起了其他的声音。
难以忽视的悉悉索索的动静,好似解衣服的声音。
他不放心的瞄了一眼,半掀的眼睑蓦地睁大,闹腾的小祖宗竟然开始解脱下她的雪地服!
剥开一层粉色的雪地服,露出了里面淡粉色的小背心,小背心已被香汗浸湿,紧贴透红的果肉。
淋漓的湿发蜿蜒至果肉深处,指引着谢韫的视线。
沟缝处析出颗颗惹人怜的细珠,香烟袅袅,花香似水涟袭至谢韫的鼻尖,他焦渴难耐的咽了咽口水,一不留神,底下的帐篷缓缓支起。
他想起了在季堂山庄,自己为李芩安置办胸衣时的尺码!
在李芩安有下一步动作之时,他蓦地松开深掐沙发的手,一把将她的双手钳制住,哑声道:“不行!”
坚决不行啊!
受到束缚的李芩安难受的扭动着身躯,一双眼帘如春日的波水,脉脉地看向谢韫,竟含着勾人的意味。
草!
谢韫心里暗骂,溃不成军,将她往怀里送:“脱我的,给你自己留一件。”
他将小祖宗炙热的双手放置到他赤裸的胸膛,他早已空无一衣,白皙的雪肤雕琢出深深浅浅的红梅,竟无一处完整的雪肌。
朵朵红梅在雪中绽放,散发段段暖松香。
扣住李芩安衣带的手,感受着怀中人灼人的热浪,他闭着眼睛默数时间,压下那处喷血的欲望。
......
墨黑的天幕眨闪着点点繁星,争相探出脑袋,观赏曦江公寓顶楼的香艳之事。
谢韫没敢喘气,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又充血了。
他将李芩安埋在自己胸前的头推开,“啵——!”的一声润响,拉长了一条纤细的涎水,最后于中部断裂成两段。
“嘶!”谢韫有些吃痛,这位小祖宗的牙口可真锋利,跟小狼崽似的。
小狼崽见状又挣着往前扑,嗷嗷待吸,谢韫扯过一旁的毯子,将她裹围住。
“给我就留块好肉吧,我不是母狼。”
说罢,披上被褪至腰间的衣服,他不适的皱了皱眉头。
“草!”
质感极佳的面料,划擦过他胸前的两颗由粉淡樱花变为深红色的梅花,酥酥麻麻的刺痛电流蹿过尾脊椎,直达大脑神经,他不禁哆嗦了几息。
缓过神的他,掐了掐李芩安的双颊,无奈道:“小狼崽。”
谢韫马上抱起哭喊难受的李芩安往公寓赶,屋内候着的两名女医生跟随他来到了卧室。
他将她放置床上,吩咐了几句,便出去了。
将情况美化了细节,告知在家中苦等的姚素清后,便守在门外。
许久,闭合的门被打开了。
“谢总,那位姑娘的药效已经除散得差不多了,睡一觉明天起来就能痊愈,不会有副作用的隐患。”
谢韫点了点头,进房间去查看李芩安的情况。
脸上的潮红已经消退,眉眼舒展,窝在被褥里睡得香甜。
谢韫压在心尖的石头终于碎裂,他疏了一口气,阴沉的神情也放松下来了。
万幸,妄灾并未发生,不然他定将道中夷平。
卸了重担的他,终于感受到了身上的不适,上身酸麻不已,还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他的汗水还是她的涎津。
谢韫仍感受到身上的欲火未尽,转身进了盥洗室。
“李—芩—安!”
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从盥洗室内传出。
这让他怎么见人啊!虽说他并不是光风霁月的矜贵公子,但这也太......狼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