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平常的早晨,贺瑾承和关芸倾在明江会所房间门口的照片传遍了整个网络。
照片里贺瑾承西装革履,和平日里的形象无二,但女主角却只是围了个浴巾,媒体为了博眼球甚至没有打马赛克,连她肩膀和脖子上的吻痕都拍得清清楚楚。
贺氏顶层的办公室,贺瑾承一进来,一个耳光便扇了过来。
“逆子!自己说的对关芸倾没有兴趣,我和你妈好说歹说都不同意,结果呢!”
贺文升面孔扭曲的怒吼,“现在和人家姑娘去开房上床,闹得照片满天飞,你是不是诚心要气死我?”
贺瑾承摸了摸嘴角,红色的血迹蹭在手上,而他的眼里却只有淡漠和平静。
“我说的话,从来都不会反悔,”贺瑾承直视贺文升的眼睛,一字一句,“今天的事,我会给您和公司一个解释。”
贺文升怒极反笑,“解释?你去看看公司的股价,你拿什么给股东交代?”
贺瑾承眸色一暗,没有多说什么,贺文升见他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大步走出办公室,门被摔上,吓得门口的秘书们心惊肉跳。
不久,白名一脸倦态的从外面回来,几个秘书见他上来,纷纷要把他围住。
白名一个眼神制止,压低声音警告道,“都忙自己的去,别没事儿找事儿。”
大家视线相对,都看出了白名的焦躁,谁也没敢再上前。
白名敲了敲贺瑾承办公室的门,进入室内,已经感受到冷冷的气压。
他深知自己办事不力,让贺瑾承陷入这样的局面,心中后悔又自责,“贺总,对不起,是我没有查清楚事情就急急忙忙地通知您。”
“我愿意查清楚事情真相后自行离职。”
贺瑾承抬眼看了他一眼,嗓音微沉,“和你有什么关系,有人有心做局,不是这次也会有下次。”
白名身体微僵,眼中略带震惊地看向贺瑾承,脸色越发凝重。
“贺总,我今天一大早接到王董助理的电话,他说找不到王董也找不到您,只有他一个人看到了是咱们公司的人在明江吸d。”
贺瑾承敲着键盘的手指没有丝毫停顿,脸上还是淡淡的样子。
“这样看来,是王董授意的?”白名自言自语地回顾着事情的始末,说道,“我这就去联系他们。”
“不用了,他们既然已经安排好,就必然做好了退路,现在,”贺瑾承看着桌面上一路飘绿的走势图,自嘲道,“晚了。”
池镜窈前一天晚上独自回到贺瑾承的住所,一个人等到十二点多,贺瑾承还是没有回来。
顶着干涩的眼睛从床上起来,池镜窈打开手机,铺天盖地的新闻推送从页面弹出来。
上面熟悉的面孔,不是贺瑾承,还是谁?
她不死心地从上看到下,从一篇结束翻到另一篇,无一例外地都是贺瑾承和关芸倾共度春宵的结论。
池镜窈放下手机靠在床头,双唇紧抿,一股不知名的酸涩感突然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