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你说这群黄巾是不是太老实了啊。”
在一条漫长的山道上,黑压压的人头窜动,险峻的山势让这个年轻的私兵发慌。
“我说小鱼儿,你这一看就是太年轻,”那个名叫老赵的中年私兵十人将不以为然。
我姓余,但是别叫我小鱼儿啊!
年轻的私兵心里吐槽,但还是认真听着老赵的讲解。
“我告诉你啊,这些叛贼不论当时造反时有多狂妄,等被抓了,怂的就有多快。”
老赵头说着,一旁的黄巾士兵听到这句话,对他怒目而视。
一旁的同伴看到,赶紧掐了掐他。
那名黄巾士兵一时间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低下头继续赶路,只是眼中的愤恨仍然未褪去。
老赵头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个刺头,刚向小鱼儿吹完牛,你就拆我台是吧。
猛地扬鞭抽向那个黄巾士兵,在他背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只是他这次依旧是低头赶路。
老赵头仍是心里不爽,一鞭接一鞭地抽过去,把他抽成了个血人,浑身上下血肉模糊。
一旁的黄巾兵们和小鱼儿看着那名士兵的惨状,都有些于心不忍。
直到抽到那黄巾兵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俨然是活不成了。
老赵头方才收手,还忍不住骂道。
“娘的,真是群贱骨头!”
此时的老赵头也没啥好心情了,转头看着小鱼儿。
“对付这群家伙,就得下狠手,不然不老实!”
小鱼儿看着狰狞的老赵头,赶忙点头。
“哼,再横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老赵头看着沉默的黄巾众人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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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袁家的,你说这张远到底什么意思?”
“我哪里知道,将这么多黄巾运往洛阳,还美名其曰帮我们审核,只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皇上一转身,这群奴隶中精壮的就进了皇庄了。至于咱们,估计就剩下老弱病残了。陈家的,你说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不过,要是这个屋檐太矮,我们也不妨换一家,你们说呢。”
“老陈这话说的精辟,我杨家赞成。”
一众世家代表聚在一起,讨论着入洛阳后,如何得以保留下最大的利益,毕竟为了汉家的江山,他们可是出了不少力的,皇帝也不能没有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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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张郡公求见。”
当刘宏与美人捉迷藏时,张让恰到好处的当刘宏抓到美人时,张口禀报。
毕竟人家张郡公已经在偏殿等了近一个时辰了,又是携着大功归来,实在不能这般冷落。
而且,刘宏一旦抓住了美人,指定要欢愉一番,再拖下去就不好了。
刘宏也摘下眼罩,推开了不识大局,依旧在邀宠的美人,赶忙抓住张让。
“朕的大将回来了!?”
张让被刘宏抓得生疼,但依旧禀报道。
“是的,陛下,张将军回来了。”
“快,快带我去见他。”
谁知道这些天来刘宏心里的慌张,虽然世家做出了妥协,但是黄巾一日未平,他这个皇位就坐立不安啊。
更何况前些日子,突然的心悸,让他也开始疑神疑鬼起来。
没有张远在侧,只靠着这帮阉人果然还是心里发虚啊。
“陛下,春宵一刻值千金呢。”美人柔若无骨的身躯覆上刘宏,娇滴滴地呢喃道。
不过这时的刘宏已然没有半分的温存之意,将美人推到在地,给赵忠使了个眼色,便让张让带他去偏殿。
赵忠看着美艳的女子,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