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去过沈耀家后，两人的关系好像就变了些。

鹿绾觉得，沈耀对自己更好了。

不是说以前不好，而是以前的那种好，总是带着些禁锢的克制，好…但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好。

像是有两个沈耀，一个叫嚣着靠近，一个叫嚣着远离。

但现在，那个叫嚣着远离的沈耀好像彻底不见了。

他看向鹿绾的眼神里，只剩炽热和专注。

“同桌，我觉得我肯定能考过赵晴晴了。”

鹿绾看着三位数的试卷，觉得这把稳了。

没听到回答，她转头，凑近沈耀的试卷。

正中央的位置，写着飞舞的成绩：

150

“哇塞，同桌你满分啊！”鹿绾觉得不可思议，她拿过那张试卷，看了又看，啧啧感叹：“人与人之间，怎么能差这么大啊！”

她说完又开始怀疑：“难道是这次的试卷太简单，所以我才考这么高？”

沈耀敲敲她的头，将试卷拿回来。

“试卷很难，不用怀疑，你进步了。”

“那为什么你也进步了？”鹿绾像个小傻子。

沈耀还没说话，后桌就忍不住了。

“你俩能不能别凡尔赛了？一天天的，不知道给我们这些中等人士留点活路。来鹿绾，我向你证明，这次的试卷真的很难。”

他说着，举起自己‘66’分的试卷。

鹿绾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后桌脸更黑：“你还嘲笑我。。。”

“不是不是。”鹿绾急忙解释：“我半个月之前和你一样的水平，我这是友善鼓励的笑，相信自己，你也可以的！”

“哼——”男生愤愤不平地看了她一眼，像是情敌一般酸溜溜开口：“你进步那是因为有耀哥的辅导，要是我也有年级第一一对一教学，我肯定比你考得高！”

鹿绾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嬉笑声：“那怎么办呢？你耀哥只给我辅导，你排不上号略略略！”

“啊啊啊耀哥！”

沈耀嘴角噙笑看着两个活宝，随意挑眉，应和：“她说的对。”

“……”

中午午休时间很长，沈耀也没急着睡，他给鹿绾讲试卷，手攥着笔，演示她的错题过程。

“耀哥，有人找！”

鹿绾听到沈耀的名字，条件反射地抬头望过去，门口的少年转过身来，竟是李燃！

怎么回事儿？！

沈耀刁难李燃明明是因为禹洋的事，可现在禹洋和沈耀之间并没有那件事，为什么李燃还会来…

送汤？

“耀哥！他说给你送汤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