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口人!”
正是因为听见了之前的话,贾张氏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地给出了答案。
“不对吧?贾家嫂子,你们家应该是六口人吧?”
“知道你还问我?”
贾张氏怼了闫埠贵一句,但碍于周怀远在,她又有些讪笑地补了一句:“还有两个赔钱货,一共六个。”
周怀远装模作样地在笔记本上做了记录,然后有些于心不忍地对贾张氏说了一句:“这位婶子,不管怎么说,重男轻女的思想是要不得的,既然孩子降生在了您家里,也是跟您一家有缘分,这俗话都说了,百年才修来同船渡,您和这些孩子缘分可不浅。”
“都是孽缘。”
贾张氏用她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这么一句,表面上还笑嘻嘻地跟周怀远道:“是是是,我以后注意。”
闫埠贵作为贾张氏的老邻居,自然也是清楚贾张氏的做派的,别看她现在说的是“以后注意”,转过头肯定是“下次还敢”了。
不过呢,贾家重男轻女跟他关系不大,只要他家没有这种思想就好了。
虽然,上辈子,闫埠贵老两口对于小女儿闫解娣并不算多好,但这辈子老闫重新回来后,就有意识地一碗水端平了。
“您家里人都在家吗?”
“就我跟我儿媳妇儿,还有两个赔……两个孙女在家,我儿子什么情况你们应该是知道的,我孙子出去找同学玩儿去了。”
“好,那就先这样,不打扰了,谢谢婶子对于我们工作的支持!”
出了贾家之后,闫埠贵又象征性地带着周怀远,去了对门儿的易中海家门口,以及斜对面的何雨柱家门口转悠了一下,但并没有进屋里。
随后,两人又去了一趟后院儿,但很快就回来了。
这一切都被贾张氏看在眼里,不过,她也没有揭穿闫埠贵两人的意思,毕竟,在她的潜意识里,已经把周怀远当成是一个警察了。
在贾张氏的视线里,闫埠贵又悄悄地带着周怀远去了他家厨房窗户那边。
看着清晰可见的脚印,周怀远就问闫埠贵:“师父 ,这证据不是已经挺明显了的嘛,而且您还捡到了这贾家婶子扔掉的粮食袋子,您要是报警,那不是一抓一个准儿吗?”
听到便宜徒弟这番话,闫埠贵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然后说道:“毕竟,他还是个孩子,要是因为一袋粮食进去了,往后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也是,师父您心真善。”
闫埠贵:我只是因为他爸是我送进去的,不想把他也送进去而已。
两人在厨房窗户这里磨蹭了一会儿之后,就准备回闫家正门 。
按照闫埠贵的计划,他想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现在就看贾张氏了。
路过中院的时候,闫埠贵装作不经意间往贾家瞥了一眼,然后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贾张氏。
“贾家嫂子,你在等你家棒梗呢?”
“关你什么事!”
虽然,贾张氏此时心中已经警铃大作,但嘴上依旧不饶人。
就在刚刚两人在后窗户聊天的功夫,贾张氏仿佛看见了棒梗被抓的一幕。
闫埠贵听到贾张氏的话,也没有表现丝毫恼怒,一脸平静地冲着贾张氏笑了笑,然后就带着周怀远回家吃饭去了。
眼见周怀远跟着闫埠贵回了家,贾张氏心里越发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