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审问道:“你刚才拿的什么?拿出来。”
阮星衡的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心脏跳动得出奇的快,只不过不是因为羞的,而是怕的。
她面不改色地开口:“眼镜。”
这个时候,说太多反而引人怀疑 。
叶颂安见她不太紧张,一时间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太多,竟然荒诞到怀疑阮星衡和他哥有什么关系。
“拿出来看看。”他命令道。
阮星衡开口:“和我脸上这幅是差不多的类型,你要的话,我可以送给你。”
说着,手已经伸进了口袋里面,作势要拿出来。
叶颂安嫌弃地后退一步,“谁稀罕那玩意儿!”
看来他真是想太多,想得魔怔了。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阮星衡坐回沙发上,重重地喘了两口气,拍着自己的心口,心有余悸,还好糊弄过去了。
………
另一边。
叶颂安失望地下去,忽然收到消息,是储砚清发给他的,说公司有事,没来得及上二楼就走了,改天再来看顾有容。
叶颂安叫嚷着让他赔罪,下次可不许不告而别了,他都应了。
放下手机,整个人懒懒地瘫在椅子里面晒太阳,闭着眼睛,两条长腿交叠,姿势非常的散漫,跟他妈说话:
“妈,我下周末不能来看你了,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