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夸储砚清清冷悲悯如同神祇的人,一定想象不到储砚清到底有多么磨人!
叶颂安还站在门外,狐疑地开口:“真的?你开门我看看,所有房间都找了,就这个房间没有!”
“马上!”
阮星衡倒吸了一口凉气,从沙发上翻身下来,用抱枕狠狠地砸了一下储砚清的脸。
储砚清悠悠然地躺着,伸手抱着她扔过来的抱枕,发丝凌乱,高高在上的神明也沦陷于七情六欲,喉结上透着红,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他闷笑了一声,每个眼神都在渴望着阮星衡。
要了命了的性感,要不是时机不对,阮星衡都想凑上去咬他两口泄愤!
“砰砰砰!阮星衡,你到底在里面干什么?”叶颂安在外面暴躁地敲门。
阮星衡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了极致,跟特种兵作战一样的高度紧张。
这个房间里没什么能躲藏人的地方,阮星衡的眼神最后落在了开着的窗户上。
看看窗户,又看看储砚清。
她忽然笑了。
跳窗吧,隔壁老储。
储砚清察觉她的意图,眼里的意乱情迷没了,抿着唇坐起来,无声地抗拒着。
他越是不情愿,阮星衡越是幸灾乐祸。
没想到吧,你也有这一天!
阮星衡笑意盈盈,把储砚清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推到窗户那里。
储砚清回头,不死心地低声问:“可不可以换条路下去?”
阮星衡小人得志,笑得露出洁白的牙齿,“不行,下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