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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雨初又继续道:"首辅大人说的不错,如果没有相应的实力就贸然出手,失败也成了理所应当。
花鹤鸢不解了:"志向不成,难道你心里没有不甘吗?换做是我恐怕要郁闷至极了。
孙大姐突然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那你有没有发现,首辅大人只褫夺我安庐府尹之职,却没有其他惩罚。"
花鹤鸢闻言呆了一下,细想一番,好像还真是。
孙雨初继续说下去:"接下来,我打算去龙宿,先从从事做起。我是不会放弃在大景推行新策的,正好下一次,我会把策令改得更加完善,关照到的人更多一些。
孙姐念叨着,已经开始修改此前法令为仕子们诟病的部分的了。花鹤鸢听着,也忍不住笑开了,这种氛围感很好。
回到去,花鹤鸢忍不住唤道:"云心先生?"
凌晏如看他一眼: "叫首辅。"
花鹤鸢厚着脸皮:"可现并无外人,咱们师徒俩也不用打官腔吧。
现在再想,当初求凌晏如带他公干时,的确就是那句"凌大人"让他不乐意的。
……又惹什么麻烦了?"
花鹤鸢立刻道: "我像是那种会惹麻烦的人吗?我惹的事都是我自己就能摆平的。"
他继续说:"只是刚刚在街上,遇到孙姐了。先生,原来您从一开始,就给她留好后路了,是不是?我听说龙宿新上任的府尹是您麾下的人,她去了龙宿,肯定能得以施展。
"不是帮她。新策就是必须要推的,这一次的失败也是以后的经验。她手段稚嫩了些,的确该庆幸安庐没有势力深厚的大世家,不然不会用这种温和的法子对待她。
花鹤鸢咋舌,小声嘟囔: "收买亲信,栽赃陷害,原来已经算是温和了吗"
"不然你以为朝堂政务,是书院玩乐吗?"这一段话虽短,但蕴含的道理可不小。
"唔……这次安庐一行,确实获益匪浅,多谢先生处处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