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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鹤鸢看阿古达木的眼神跟见鬼了一样。
这先生在下课后走到他这,摸着下巴思
考了很久,花鹤鸢按耐不住,缓缓开口:"先生有什么事吗?"
"嘶……我看你底子不错,这射箭动作倒是很像年幼时的我。"阿古达木一脸认真,"练练姿势更好。
你真的不是在变相打击我吗...…?花鹤鸢当然不好意思问出口,他问道:"那能麻烦先生纠正一下我的动作吗?"
他说着都已经摆好了动作,阿古达木很自然的靠在他身后,格外认真的纠正。花鹤鸢一瞬间想到了宣望钧。
"这样来说可以更好射远一些,额,当然也可以根据实际情况更改一下姿势。"阿古达木帮花鹤鸢纠正好,"原来的动作费力且难以对准目标,射箭就是要以目标为中
花鹤鸢点点头。
阿古达木好像又想起什么,问他:"怎么方才好像闻到你身上有什么香味?你好像也没有佩戴香囊……男子也会有体香吗?"
花鹤鸢差点石化在那里,先生你是真敢说啊。
"受了点伤,抹了些药膏,没办法这药膏就是这样。"花鹤鸢胡编乱造,听到话的季元启却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直接蹦过来: "啊?你什么时候受伤的?!"
花鹤鸢微笑回他:"你不知道的时候。
他转头感谢阿古达木:"谢谢先生的教导,我会多练的,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他跑去把弓箭放好,又跑着去把季元启拉走:"得了,我受伤能让你知道要么就是我实在忍不住告诉你;要么就是因为你才受的伤!"
季元启撇撇嘴:"来,那你说这伤是为受的?
"我自己,行不?"花鹤鸢拍拍季元启的肩膀,脸上稍稍带着些无奈,"好了,你别管了,去学音律吧,以后我还是要听你乐队的音乐呢,去吧去吧。
但花鹤鸢心里还是高兴的﹣﹣毕竟有人这么专注的关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