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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课,花鹤鸢刚想转头去和季元启说些话,结果他看见文司宥向他走来,就感觉……不太妙。
花鹤鸢面上的笑僵在脸上,他想逃。
还没起身,他就被文司宥困在座位上哪里都去不了。
文司宥强大的震慑力逼的周围的学子不敢靠近,也不敢说话。
花鹤鸢稍稍向门外瞥了一眼,整个人都不好了,玉泽这个时候怎么来了?!
这个场面……玉泽,文司宥,季元启,好家伙欢聚一堂呢?!
"爱徒,今早你走的匆忙,玉镯落我这了。还是那句话,算我的赠礼,不喜欢同我说,我给你再换一个。"文司宥笑盈盈道,"还有,喝茶莫要喝得急了,现在还是没消啊。"
怎么这赠礼听着像聘礼?
花鹤鸢不敢动,他只感觉要死了。
早知道如此,他绝对不会去那么早找文司宥。
后悔死了!
一旁的季元启脸色变来变去,余光瞥到玉泽的脸上,笑都不见了。
完蛋。
这是什么修罗场?!
一时失手悔恨终身啊。
文司宥将装着玉镯的盒子放在桌上,自顾自的走出门外,还不忘笑容满面的同玉泽打招呼: "玉司监来得早啊。
求求你们两个别说话了……花鹤鸢欲哭无泪,人都不好了。
但除了季元启和他意外的学子,看戏看得见十分起劲,一副恨不得高声呐喊"打起来打起来"的模样。
玉泽轻笑一声:"文先生倒是很照顾花学子,我寻花学子还有一些事,不多聊了。"
浓浓火药味,花鹤不敢说话,默默起身缩到白蕊儿身后。
文司宥倒也不多说,慢步离开。
"乖徒,还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