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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我可以自己走。"花鹤鸢弱弱发声。
"越阳沿海,通常在夏季雨势极大。"文司宥看着花鹤鸢的肩膀,"若是不想伤口沾水疼痛难忍难以痊愈,便一同坐马车。"
花鹤鸢哑口无言,行,能说的都被文司宥说完了!他颇为无奈的应了下来: "好吧。
马车上,花鹤鸢默默缩在了一角,文司宥这个人真的奇怪,他看透了,但似乎又没看透。
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花鹤鸢偶尔抬头看几眼文司宥,一对上文司宥的目光就立刻移开。
真的帅。
花鹤鸢多少还是有点看颜值的。
肯定没我自己帅。他又想。
路程不远,两人相对无言,下了马车,走到走廊下时。豆大的雨点落在了地上,带着热气的空气一下闷了起来,带上了雨的味道。
原先还是晴朗的天空一下被乌云笼罩,太阳的光辉被盖住,只得透出一缕缕淡淡的,弱小的光。
"文先生,你……你没事吧?"
花鹤鸢小心翼翼的看向文司宥,他承认他现在真的有些害怕。
文司宥不会一下子就霸王硬上弓吧?
放在平日那是可以逃的,可现在……说不定还没逃呢就被疼死!真是天妒英才!
花鹤鸢在心里给自己打抱不平。
"怎么?"文司宥笑得似乎有些不怀好意,"就这般希望我有事?亦或是希望我快些成亲?"
花鹤鸢连忙摆手:"诶不是,我没有我真没有!
文司宥的语气显然是带着一些生气意味的,花鹤鸢只觉得自己惨了。
"花家世子真是易忘事,之前所说的话,文某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文司宥冷笑一声,"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