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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元启伸手去抓住花鹤鸢的肩膀,花鹤鸢的伤口被季元启一碰,疼痛感迅速传来,他闷哼一声,蹩眉将季元启的手推开:"啧……
花鹤鸢意识到自己无意识的动作有些不太好,立即解释道:"抱歉,受了点小伤。"
季元启注意到不对:"受伤能让你这样?说实话。
" ..该晨读了。"花鹤鸢用着一种不
可置疑的语气,最后还带些威胁的语气,"放学再说,不然我……我今天都不和你说话了。"
季元启没得办法,虽然不和花鹤鸢说话他真的会被憋死的,忍一时总比忍一天要好,最后只得老老实实的听花鹤鸢的话。
晨读是史学,按照惯例应是玉泽来巡视﹣一番。
花鹤鸢一直没有抬眸看玉泽,目光落在了史学书上,一抹青色衣袍未曾停留,转眼即逝。
花鹤鸢心里隐隐约约堵得慌。
上午的课程不难,花鹤鸢揉揉太阳穴,只是下午他同季元启的课程并不同,也好,好歹能让他自己清醒一点。
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季元启这才轻拍了一些花鹤鸢的肩,目光落在他之前碰到的地方:"到底怎么了?不准瞒我。
"如你所见,受了点小伤。"花鹤鸢耸肩,季元启收回手去,起身,走到花鹤鸢面前,压低了声音"你当小爷我傻啊?小伤能让你这样?….…大庭广众的我就不把你衣服给扯下来检查了!小爷我不蠢!说!"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花鹤鸢一顿,"季老二你还真说得出口啊!"
他抬手狠狠一拍季元启的腰:"给我一把回马枪我第一个戳死你!
季元启不依不挠:"伤口现在怎么样?"
"还好,在恢复,因为你我还多遭了罪。"花鹤鸢近乎咬牙切齿,"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好歹我能活着见到你。"
他起身,季元启一下把他抱住:"是不是文司宥?"
花鹤鸢心中一颤,半晌才答道: "是有关系,但伤我的人不是他,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