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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花鹤鸢轻笑一声,钱家惑乱民心……这个罪名,怎么看也像是栽赃陷害。
查出来了一些秘密,就立即被捕银铛入狱,怎么看,都会觉得有人暗中做了手脚。
不过是装看不见罢了。
"玉泽先生还肯与我说这些,有心了。"他面色不变,依旧给人一种乖学生的模样。但玉泽清楚,其实早就不是了。
心思倒是变得深沉了,之前还说你心思单纯的。"玉泽将伞微微前倾,一阵驱赶热气的凉风吹来,使得花鹤鸢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他未想到今日雨下得大,还刮起风来。之前的闷热被驱赶,只留下了阴冷。玉泽道: "宣京天气不同于南塘,你穿得少,若再淋雨,发热倒是常见的事。但这种雨下一阵便停了,你只是恰巧遇上了下得最大的时候。
花鹤鸢不言,再想下去他真的会疯掉,他揉揉太阳穴,心中五味杂陈。
他将手伸过去,抬头看着玉泽,眨眨眼,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我冷。"
玉泽稍稍一怔,伞上的水珠因为这小小的动作纷纷落下,他轻笑出声,握住花鹤鸢的手:"怎么个冷法?"
"风吹得我冷。"花鹤鸢反倒握紧了些,颇有玩笑的意味,"玉泽先生不介意我取个暖吧?"
"自然,你想如何都可以。"玉泽稍稍挑眉,"怎么?你这眼神……难不成你还想抱着为师不松手吗?
"呃……也不是不可以,只要玉泽先生给抱,我就抱。"花鹤鸢认真回答,把玉泽给逗笑了,"要不到了膳堂,你再大声说一遍?"
花鹤鸢吐舌: "不要,我还是要一点点脸的。
玉泽对这人也是无奈,笑着摇头:"好了,雨天路滑,小心些。'
"知道。"花鹤鸢暂时也不去计较那么多计谋诸类,既然能闹能洒脱一阵,何乐而不为呢?
早膳花鹤鸢几乎都没吃什么,草草了事,玉泽忍不住询问道:"你……不饿?"
"不饿,没什么食欲。"花鹤鸢抿唇,"不想吃东西。
"嗯?这可不行。"玉泽揉揉花鹤鸢的头,"吃什么你才有食欲?或者说,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