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妤懒洋洋的靠在榻上,怔怔的望着床帐。
卫竭那句话是何意?
有事情去镇北侯府,难道他已经预料到之后还发生什么事情吗?
阮清妤想不通,但是少确定了一件事情,卫竭的确真心实意与她合作。
那么上一世,他为何要在临死前说出那样一段奇怪的话?
时间久远,有关的内容阮清妤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她知道后的奇怪感觉。
脑海中猛地划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或者说,他是因为在乎?
阮清妤被自己想法吓得整个人都呆住了,她并非不知情事的小姑娘。
即便如此,她心中也清楚知道,没有哪个男子会无缘无故去帮助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女子。
依她看来,卫竭此人心思深沉,又岂会是什么善男信女?
除非有利可图,可他图的是什么?
权势还是威望?
不过只要有利益牵扯,对于阮清妤来说才能达成最好的合作关系。
......
阮府门口的马夫已经等了很久了,躬身掀开车帘,一脸讨好的道:“侯爷。”
卫竭的目光落在了阮家的方向略微迟疑。
杨旭暗自记住了侯爷不同寻常的神色。
自从侯爷回到京,未曾见过与那家官员有所牵扯,可这阮府实在不同,一次可以说是偶然,
两次就不一样了。
要知道满朝文武都知阮太傅有一位貌美如花的嫡女,可惜已嫁做人妇。
莫非侯爷多年身边唯有女子是因为爱好这口?
嘶......
杨旭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惊。
卫竭径直上了马车,没有理会杨旭变幻的脸色,端起茶几上的凉茶一饮而尽。
反应慢半拍的杨旭随后跟了上去,连连阻拦:“侯爷,您这还养着病了,不能喝茶。”
声音之大,足以让外面的车夫都听到了。
卫竭纤细的手指捏住了白瓷茶杯,用冰冷的眼神盯着杨旭。
杨旭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得罪了侯爷,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侯爷,您身上的伤还未好,茶会冲淡药性,大夫说不能饮茶。”
卫竭转过头,面无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本侯耳朵没聋。”
言下之意不必这样大声喊叫。
杨旭见主子并没有要追究的意思,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而是开门见山的问道:“侯爷,您来阮府可是有事?”
这次有关陛下受到刺杀事件都快处理完了,却还总是往阮府跑,要是引起他人猜忌可就不妙了,但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
卫竭没有回答,只是掀开车帘,对着外面的马夫说了一句:“回府。”
“是!”马夫应声,一鞭子
抽在马背上,马儿疼得四蹄一蹬,撒开四条腿就往外冲,溅起一片尘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