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之前在宁四娘跟二房顶牛时,他一直没开口,其实心里是暗暗欢喜的。
如今在族老们都说这个墓修得委屈了时,宁守信也很“通情达理”的表示,“能修成这样,已经全仗族人们出力了。便是兄长回来,想来也无话可说。”
族老们纷纷点头,都觉得这位三太爷虽然没当官,但为人还是很明白事理的。
宁守信既占了便宜,自然要把那乖卖到底。
迁坟那日办得格外隆重,又请了位族老将修坟一事写明书信,给他哥送去。反正长房孩子发痘疹也是有证可查,到时可别怪他没出力。
这日事毕,正要去长房瞧瞧两个孩子,忽地却见一位三十许的青年,带着数个随从,快马赶至。
要说宁守信还是有几分眼力劲儿的,这些人虽着便装,但他仍是一眼看出,应该是哪里的官吏。
正想着这附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却见那为首的青年跳下马来,到他跟前行个了礼,“三叔公安好!”
宁守信定睛细瞧,“哟!这不是大郎么?你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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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溪村,宁家。
自从两个孩子病愈后,似乎好事一件接着一件。
就在今儿一早,上下溪两村村民千呼万唤的蚕种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