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将军府,凌芸溪便差人去那个绣娘家里打听了。
在吃饭前一刻,打听的人回来了。
原来她是京城边一个村子的农家女,但却爹不疼娘不爱,还有一个吃喝嫖赌的哥哥。
哥哥赌钱赌输了,没钱还。
人家上门要钱时,便将自家妹妹给了出去,抵赌资。
她求父母,但是父母为了哥哥还反过来劝她,告诉她那个老爷家里有钱,她去了就是吃香的喝辣的。到时候,别忘了帮衬家里人。
她求告无门,要是那老爷是个好人,她也就认命了。
但他都45岁了,都可以当她爹了,妾室也娶了十几房。
实在迫不得已,便狠心划了自己的脸逃了一劫,只能来京城做活替哥哥赔钱。
凌芸溪叹了口气,“这孩子也是命苦。”
竹荷附和,“是啊!”
凌芸溪话语一转,“虽然她命苦,我很是怜悯。
但是如果要是她不断清楚,将来麻烦事不会少。
且在看看吧。”
竹荷没在说话了。
等晚膳时,希季林也回来了,先问了希安箬找师傅的事,又闲聊了会。
凌芸溪陪着他说说,希安箬时不时插几句,三兄弟静静的听着,时而也打趣几句。
用完膳后,一家人各自散去。
凌芸溪和希季林散步时,又闲话了几句,便回去睡了。
第二天上午,希安箬便跟着自家娘亲出发了。
凌府门口
希安箬跟着凌芸溪下了马车,守门的年轻小厮见了,忙去通知老夫人。
另一个则稍微年长一些,笑容满面的道,“小姐和小小姐回来了。”
凌芸溪笑着点点头,“福伯,近来可好?”
福伯笑着点头,“好好。”
然后又看了看红莲,有些担忧,“小姐,红莲这丫头近来可有惹麻烦?”
凌芸溪笑了,挪喻的看着红莲,“红莲,你自己跟你爹说吧。”
红莲跺了跺脚,有些羞怒,“小姐。”
凌芸溪看着父女俩,“好了,不闹你了,你和福伯进去说话吧。
等咱们走的时候,你再跟着我就行了。”
红莲和福伯感激的行了个礼,等凌芸溪和希安箬进去后,便拉着自家爹说话。
福伯是家生子,育有一儿一女。
女儿红莲,从小便跟着凌芸溪,凌芸溪嫁人后,更是带着她陪嫁。
儿子禾连,凌府管事,为人敦厚老实,衷心为主。
凌芸溪带着希安箬一路到了老太太的屋里。
希安箬看着坐在榻上笑得开心的外祖母,就扑了过去,撒娇道,“祖母,圆圆都想你了。”
老太太抱着希安箬更开心了,更是笑眯了眼,“圆圆,祖母也想你了。”
凌芸溪来到母亲身边,行了一礼,“母亲。”
凌谢氏看着女儿,眼眶微湿,“好孩子。”
而后话语一变,有些担忧,“女婿可愿意你三天两头的回娘家吗?”
凌芸溪温和的直接道,“他怎么会有意见呢,要不是有事,他说不定就跟我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