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见旁人这个样子,但关芝华一点都不着急。
也是这些年的日子太安逸,年轻的一辈都忘了他们家的脾气。
也是时候让大家看清楚他们陆家的底线。
大人爱怎么闹就怎么闹,但插手到小辈,那就是触及他们陆家的底线,既然底线越过了,那就怪不得他们下手。
见关芝华没出言阻止她,陆颂潇就继续开口。
“连我一个小孩子都知道,工作错误是个人能力问题,郑二伯自己工作上出了错误,那可是上面出文件写得明明白白的,怎么在您这里就变成是我们家的针对了呢?”
“郑二婶您的意思...难道是质疑上面文件的真实性,觉得上面没查清事情真相就冤枉郑二伯啊?真是这样的话,您应该叫郑爷爷上诉,我相信国家肯定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愿意为国贡献的人的。”
陆颂潇都这么说了,旁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郑老二犯错的事,那是定准了的事,就算告到上面去陆家也不怵。
而陈淑芬也因为陆颂潇这一番话,彻底慌了。
她只是想让陆家迫于压力放过他们家而已,现在怎么被陆颂潇扣上质疑国家公正的帽子!
这时,陈淑芬也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
现在她根本就没心思想着怎么往陆家身上扣帽子,她自己现在都自身难保,得先想着摆脱陆颂潇给她扣上的这顶天大的黑帽。
她现在连哭都忘了,连连摇头否认。
“没有!我不是那样的意思,我只是想求陆婶帮忙求求情,让陆老爷子帮忙跟上面说说情,我绝对没有质疑上面的想法的!”
听陈淑芬这么说,陆颂潇更是理所当然说道。
“那就更不行了,国法面前公正无私,国家不冤枉任何公民,但国家也不是冤大头,可不会出钱养没能力的废物。”
废物说的是谁,大家一听就知道。
因为陆颂潇说的那话太冒犯,关芝华也及时出声表明立场。
“潇潇说得对,你们家的事我无能为力,你还是回去让郑老爷子去求情吧。”
说完,关芝华就拉着陆颂潇关门回家了。
见没八卦可看了,大家也渐渐散了。
回去的路上,好几个围观的邻居一边走着一边说着刚才的事。
“你们说陈淑芬这是怎么想的啊?郑家都这境况了,还往死里得罪陆家。”
“能干嘛?就是想让我们误认为,郑老二的事是陆家干的呗!”
“看陈淑芬那样,额头都磕破流血了,我离这么大老远都能听到头磕地上的声音呢,郑老二那事该不会真的是陆家做的吧?”
“我家男人跟郑老二一个系统的,听他说郑老二就是工作出了错,被抓到的时候证据确凿,至于是什么事他就没说,反正郑老二犯了错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就算是陆家做的,人家那也是师出有名,也不看看陈淑芬干的那叫什么事!”
这话一出,大家都没再说话了。
就郑老二这件事,就跟陆颂潇说的那样。
不管是别人诱导郑老二犯错还是郑老二自己主动犯的错,都只有一个原因,就是郑老二能力不够。
或者是能力不够看不出别人的算计,或者是能力不够工作上犯了错误。
总的来说,就是国家不养废物。
如果这次的事是陆家平白无故地出手,可能大家面上不会说什么,回家也会跟自家男人说说,让小心陆家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