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一幕让牡丹始料未及。
连忙摆手道:“王妃,不是,不是这样。”
南宫玖一脸阴郁的上前,抬脚踢在牡丹的膝盖:“好你个牡丹,明明是蛇,你却说不是,你这是把本妃当傻子了不成?”
话落又是一脚:“王爷再三交代府里不能有蛇出没, 你这是把王爷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啊?”
“本妃一直以为你是忠于王爷的,结果却是阳奉阴违,连本妃都敢算计,更何况细柳那孩子。”
南宫玖这两脚用的力度可不算小。
先不说痛感,普通的人,一脚下去必定双腿跪地。
但南宫玖接连踢了两脚,牡丹却岿然不动,这必定有一定的内力支撑才能如此。
挨了南宫玖两脚,肉眼能见牡丹眸底的怒意。
一瞬僵滞,牡丹咬着牙道:“王妃误会了,牡丹不知道这蛇从何而来,牡丹也丝毫没有要吓唬王妃的意思。”
恼意无处可发,一脚踩在那蛇头上用力地碾着:“是哪里钻出来你这么个死东西,你是诚心要害我不成?”
那架势恨不能将它祖宗八代的窝都端了。
南宫玖嘴角抽了抽,好么,这女人比她还狠。
蹙眉看着她,牡丹虽然是王爷身边的老人,但毕竟是奴才。
遇到这样的事,不管对与错,第一个动作必定是先跪下,可她却连个要伏地的动作都没有。
细想这几次正面交锋,她都是恭敬有那么点,但从未有谦卑的姿态。
以前的牡丹也骄傲,但奴才性还是有的。
一双眼在她脸上细细逡巡,是牡丹的五官没错,但她不是牡丹。
那她是不是月离还需要进一步确定。
沉下脸,语调冷厉像冰针:“牡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说辞很有艺术性啊?”
月离染了怒色的眸子望向南宫玖:“牡丹的确不知情,王妃总不能让牡丹就这么人了吧?”
南宫玖咬牙,这女人当真是没有把自己当奴才看。
冷冷一笑:“既然本妃无法让你说出真相,看来只有王爷能断出来是怎么回事了。”
声音不大,却字字带冰。
听出要交予萧冷处理,牡丹一把抓住南宫玖的胳膊。
语调有了些哀求的味道:“是牡丹的失误,牡丹任由王妃处置,还请王妃不要将此事告诉王爷。”
南宫玖皱眉不语,奶奶的,转变的还挺快。
不管是牡丹,还是月离,她们都是惧怕萧冷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