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沐濂赫躲不及,咯咯笑个不停,“你不娶妻生子难不成要孤独终老,或者也同我一般悟出点什么,去做了吃斋念佛的和尚大师不成。”
“你呢?何时娶妻生子?”白鸢双臂箍紧沐濂赫,声音掩不住紧张。
“说你的事儿,怎么就扯到我了。我还小,不着急。”沐濂赫挣扎了几下,在白鸢手臂上拍打,“你弄疼我了,松手。”
白鸢卸了力,盯着沐濂赫,一字一句重复,“我说过的,不喜欢女子。”
“噢。”沐濂赫低声回答,“记住了。”
见他如此,白鸢又软声说道,“你若哪里有了心仪的姑娘,领来让我看看,我会送你们一份大礼,让你风风光光的完婚。”
“白鸢。”沐濂赫不想再说什么完不完婚的话,只要想到白鸢只身一人他就觉得心里难受,“男儿应志在四方,如今我身无长处,谈什么婚配为时尚早。”
沐濂赫换了姿势,与白鸢对面而坐,探头去看他颈间的伤口有无痊愈,“你大我两岁,尚没有找人在侧,我也不想让儿女情长绊住手脚。以后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都好了。”白鸢撕开领口给他瞧,“好奇心这么重,看就看个明白,省得惦记。”
“其他地方呢?都好了?”沐濂赫拉扯着白鸢的衣裳,这边翻翻那边看看。
“都好了。”白鸢被摸的心慌意乱,站起身把手放在腰侧,脸上挂笑,“沐小公子,你这样上下其手也不怕我心痒痒,这样,我脱了衣衫给你看,你可满意。”
“你欺负我!”沐濂赫闹了个大红脸,气呼呼的去找他爹告状。
白鸢心中难免失意,努调整好情绪后,打足十二分精神追了上去。
沐濂赫说欺负他便是欺负他,一路撅着嘴进了进了前厅,“白鸢欺负我。”
也不顾安海生在场,撒着娇告状。
安海生连忙说有事要忙,趁白鸢进来前溜走了。
“说了要注意分寸,怎么就记不住呢?”沐清平日里千叮咛万嘱咐,关键时候没起半点作用。
“他欺负我,您得替我做主。”沐濂赫不管,主打一个告状。
“你这是做什么?人家伤情刚好就来看你,带了你爱吃的葡萄,又给我带了好些滋补的药,听说你看书辛苦还去关心你。你说说看,他怎么欺负你了?”
“他…”沐濂赫想到刚才的情景还有他说的那些浑话,一时不知该怎么说,“说不清,就是欺负我了。等他进来你让他给我赔礼道歉。”
“堂堂亲王给你赔礼,你这脑子时不时看书看坏了。听爹爹的话,凡事需循序渐进哪能一蹴而就,书可以看,不要总看,别到时候功名没考人先痴傻了。”沐清心疼,决意要儿子劳逸结合,不能死读书。
“爹——”沐濂赫气的跺脚。
“我错了,以后不逗你。”白鸢进来赶紧道歉,“别气了,这冰葡萄是刚从雪池里拿出来的,凉凉的吃着刚好,你尝尝。”
沐濂赫哼了一声,也不理白鸢,拿起葡萄自顾自吃起来。